朱宏回忆道:“我见着严总管的最后一面应该是在放进棺材里的时候,倒也没什么不同的,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就是脸色白了些,挺苍白的,就是一种死寂的状态。”
二年听此算是收了些抵触的情绪,扭过头去,也不想多加搭理。
二年表情冷漠,点了点头,道:“是这里。”
井春也随之做好了标记,目光紧盯着严怀的画像上,沉思一阵……
井春微微愣了一下,也跟在了姜和瑾的步伐,坐了下来,随之便从包中拿出了三幅画,这三幅画画的全部都是严怀,可每幅画却有所不同,每张画上各写了一个字,分别是“朱”“程”“年”。
里堂是几人睡觉的地方,是一个炕铺,睡上四个人都是绰绰有余的,陈设倒是简单,几个男人平日里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
井春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二年倒是一脸抵触道:“你问这干嘛?”
但姜和瑾却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去了一趟茶楼,对,就是那个归姜和瑾所有的茶楼。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年龄那么小就出来干这种事情……”
老程嘿嘿一笑,道:“记得记得,别看我年龄大了,记性可是好得不得了,我见着他的时候,要给他擦身子,穿寿衣,整个身子都见过了,我记得那个时候脸上蜡黄,而且出现乌青色的尸斑了,应该也就是在右眼下面,修个容的事儿呗。”
井春倒也不恼,却道:“我跟你一样是个穷人,只不过情况比你好了一点罢了,你要怎么活是你的事情,我也管不着,所以,你也别用敌意的眼神看着我。”
二年的个性就有些像是处在叛逆期的孩子,想来这个年纪也的确是疾世愤俗不服管教的年纪。
的确,这个地方多待也不是什么好事,井春便和姜和瑾一行人离开了。
“没有。”朱宏摇了摇头,“我最后见他的时候,严总管的脸上可白了,没有那些东西的。”
井迅速画出严怀的画像,春也随之将严怀的人像画了出来,指着严怀的右眼下,道:“您说的是这里有了乌青色的尸斑?”
姜和瑾从屏风中出来,漫不经心道:“你是不是画了什么?”
“有没有斑点之类的?”
井春立刻点了点头,“您可记得什么?”
二年冷笑了一声,随之道:“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别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你给不了任何东西,你的怜悯也帮不上什么忙。”
井春将画摊在了案桌上,道:“殿下可能从中排列出时间顺序?小人稍稍提醒提下,最先的应该是老程,他负责给严怀换衣,并且还修了容,随后便是二年,他讲严怀放进了棺材里,最后便是朱宏盖上了棺盖。”
姜和瑾细细斟酌起着画上的不同,很快便看出了端倪,将画按照井春的说法排了序,但很快便发现了不对,静道:“有人,在说谎?”
井春点了点头,微微露出满意的微笑,随之问道:“殿下可有怀疑的人?”
姜和瑾抬了一眼看着井春一脸期待的样子,嘴角却微微向上扬了一下,道:“看来你也怀疑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