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忽然想到什么：“当初的玄武，是不是也服用了o药剂？”

高阳转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能量饮料，拧开瓶盖，一手将青灵扶起，一手喂她喝水。

朱雀暗暗吃惊：这个炎凉，他真敢啊，他甚至都没跟可又当面聊过，就不怕可又在骗他？不过，即便可又在骗他，他又能损失什么呢？

……

“你不告诉我，却告诉了炎凉？”朱雀说。

可又也慢慢收回虚伪的笑容，目光变得冰冷：“夏姐，话到这份上了，那我就跟你说几句心里话。”

青灵发现高阳看着她，微微皱眉：“看什么？”

青灵听见高阳的声音，慢慢睁开双眼，她的眼眸蒙着一层淡淡的雾，看上去非常虚弱和疲倦。

12月23号，凌晨1点。

“你其实跟埃蒙德有点像，你们都很善良，还喜欢奉献。可是你们不知道，有时候你们的好反而会成别人的一种负担，因为这会让别人自惭形秽。”

可惜，死亡降临太快，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就坠入黑暗的深渊。

可又摇摇头：“还没有，不过确实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

高阳怔住，淡淡一笑，“知道了。”

“是。”可又承认。

山青区，离江苑，某别墅。

青灵倒地后，还在极力寻找高阳，是想提醒他炎凉的招式是什么，让他避免危险。

高阳坐在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

“别道歉。”青灵冷冷打断：“我的命我自己负责，你没责任。如果死的是你，我也不会道歉。”

朱雀沉默。

这导致“心脏小偷”也往左挪了一寸，完整掏走她的左肺和左心房血管。

“这次给麒麟交投名状，只是我的第一步，只要筹码足够，我就能活到最后，为谁效力根本不重要。”

当然，这依然足够杀死青灵。

高阳点点头，不再多说。

“死人了么？”青灵问高阳。

青灵点点头，略一停顿，慢慢解释：“贾博士准备了两个方案：恢复原生手臂，或者安装机械臂。”

“挪动心脏位置？这能做到么？”高阳很吃惊，忽然，他想到一个天赋：“【器官拼图】？”

可又笑笑，不说话。

朱雀彻底呆住，体内的震惊和愤怒，已经化为了深深的挫败感。

“没什么。”高阳说。

“没有见面。”可又再次笑了，举起手机晃了晃：“手机里有工会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我给炎凉长老发了条加密短信，他回我了，然后我们就用手机交流了一天，计划就这么定了。”

一瞬间，可又又变回之前那个表情无辜，眼神羞怯的女孩，她轻笑了下：“夏姐，你难道不好奇门后有什么吗？我真的很好奇，所以，我希望能活到最后，呵呵。”

“嗯。”青灵点点头，这个结果尚能接受。

青灵休息片刻，继续说：“不过服用o药剂后，挪动过的内脏就无法再更改，由于这个缺陷，o药剂没有大面积应用。”

青灵的乌金刀忽然消失后，她立刻清楚炎凉的招式是某种空间的扭曲，于是在临死之际，青灵的身体猛地往右挪动了一寸。

几秒后，高阳问出心中的疑惑：“青灵，你的心脏不是在左边么，怎么跑右边去了？难道是贾博士做的？”

“不是所有虫子被太阳照亮时，都会心存感激，可能有些虫子，就是喜欢阴暗的沟渠。”

她抬起手，接过饮料瓶，仰头“咕噜咕噜”地喝起来，直到全部喝完。

青灵补充完水分和能量后，困意再次袭来，她想再好好睡上一觉。

忽然，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换上干净的睡衣睡裤，当然，内衣都还在。

青灵紧张地抬头，一把抓住高阳的手：“谁碰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