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哲学家，你适合干那个哈哈！”

右边的金发女孩年纪最小，十一二岁，她脾气相当暴躁。

不远处的沼泽中，不断有苍白之手伸出来，它们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组成了畸形的白色浪，朝着她们三人翻涌而来。

“一定可以。”高阳点点头。

……

“浅滩”上，坐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少女，长发遮住了上身，她们皮肤雪白，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就像天使一样圣洁。

“我还没想清楚。”黑发女孩诚实地回答。

高阳侧头看向车窗外，不远处的街道处出现冲天的火光和浓烟，像是被一发导弹给轰炸了。

帮爸完成了心愿，接下来，他跟青灵会帮黄警官一起保护苏曦，直到她顺利生产，这中间不能再有什么意外。

“哥，你也要对嫂子好点。”高欣欣瘪了下嘴：“虽然我还是不太喜欢她，但我看得出来，嫂子很在乎你的，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高阳一怔。

“你不生？”黑发女孩歪过头，看向棕红发女孩。

但是要不了一会，这些苍白之手又会重新出现，卷土重来，不知疲倦。

“估计是的，我看这树上也没有其他姐妹了。”棕红发女孩勾着小腿，五个脚指头还在搞怪地动着：“哎呀，我都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去上学，谈恋爱，找全校最帅的男生……”

高阳原以为，这只是自己重伤昏迷后混乱潜意识的一个投影，现在看来，这个梦，或许跟现实世界有着深层次的联系。

“啧啧。”高欣欣嫌弃地看一眼高阳：“今天喜欢你，不代表明天还喜欢你，我们女人，可善变了！”

梦中的高阳并不在意一些现实关联，他只觉得这三个女孩挺有意思的，打算再听她们聊一会。

高阳在三个少女的后侧方，只能看到她们纤细的背影和三分一的侧脸。

“什么没想清楚？”棕红发女孩眨了眨眼。

“哇！姐妹，我知道你适合做什么了。”棕红发女孩眼睛一亮：“人类当中有个职业，叫什么来着……折扣家？”

忽然，高阳耳边惊现爆炸声。

棕红发女孩不理会金发女孩，看向黑发女孩，“你呢？有什么打算？”

坐在中间的棕红发女孩翘着二郎腿，身体后仰，双手后撑，百无聊赖的模样。

“滚开！别烦我！”

前方的河流中央，生长着一株参天大树，树枝上缠绕着有生命灰色的头发丝，并孕育着人类——至少从外表上，是人类少女。

高阳睁开双眼，微微前倾，出租车司机已经踩下急刹。

“哈哈，既然你这么有干劲，那我就可以安心摸鱼了。”棕红发女孩笑起来。

“意义。”黑发女孩轻轻笑了下，“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金发女孩骄傲地回答。

高阳要下车送高欣欣到家，高欣欣喊住了：“哥，你别送了，我就几步路，我直接回去吧。”

黑发女孩双腿并拢，坐在最左边，她既美丽又忧郁，神色冷淡地低头望着灰色沼泽，思考着什么。

高阳什么都顾不上，直接【瞬移】离开出租车，朝着出事点狂奔！

深夜的路上没几个人，高阳冲进小巷，一个瞬移加弹跳，翻上七层公寓的屋顶，接着在楼顶之间穿梭，不到半分钟就赶到了事发地点。

高阳震惊了，山青医院的住院楼，垮塌了大半，像是被巨人给一脚踩碎了半边，到处都是火焰和浓烟，不少断壁残亘上还残留着少量元素颗粒。

是烟鬼！

他制造了一场大型元素爆炸！

高阳从高处跳下，冲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