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国。”贾博士说。

高阳暗暗一惊：这跟龙的说法完全一致啊。

“在喱国？”高阳问。

“咳咳。”高阳干咳两声：“贾博士，聊正事吧。”

“马上。”

“问题不大！问题不大！问题不大！”鹦鹉骄傲地重复道。

“没事。”贾博士说：“它能照顾自己，而且我给它也吃了一颗假死药，短时间内问题不大。”

“买票，就这一趟。”斗虎说。

“每个灯泡的瓦数有强弱之分，灯泡聚积得越多，能照亮的地方就宽敞很多，黑暗的入侵就慢。”

“宇宙的寿命有上千亿年，难道我们非得活那么久才能得出这个答案？”

九寒很自觉地拿出手机查起来：“凌晨三点有一趟直达的飞机，五小时，免签。”

“有些孤岛只有几个灯泡，甚至没有，无法照亮四周，黑暗就会慢慢包围这里，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迷雾边界。”

“我有大量数据支撑。”贾博士继续说：“事实就是，觉醒者越多的孤岛，被迷雾圈吞噬的速度越慢，这两者是强关联。”

“尾队也认识么？”九寒问。

高阳暗暗吃惊：看来这个鬣狗从贾博士这里偷师了不少东西，才研究出了“圣水”。

大家都没说话，思考起来。

“我这是较真精神。”灰雄嘴硬。

……

“那你叫我们过来干嘛？”灰雄有点莫名其妙：他还熬了一夜学喱国话，舌头都学抽筋了。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方便大家理解。”贾博士的语速变快：“天赋的总能量流入到了199个灯泡。”

他的头发浓密卷曲，胡子渣拉，夹杂着少许白丝，流露出一丝衰老的迹象。

“博士，别理他，杠精一个。”曼蛇说。

“这只是你的猜测吧。”灰雄半信半疑：“你自己才38岁。”

“哦，不在。”贾博士说。

“我也不知道。”贾博士手上盘核桃的速度变快了，看得出有些兴奋：“不过我认为，觉醒者的天赋是一个整体，一团能量，这团能量是随机分配的，也就有了序列号。”

“我先说结论，觉醒者越多的地方，迷雾圈缩小的速度越慢，但并非绝对静止，即便是离城也在缩小，只不过非常缓慢，可能要以三十年，甚至五十年为单位，才能察觉到变化。”

上车后，大家用母语聊起来。

贾博士洗去脸上的血渍，他看上去五十岁不到，天庭饱满，五官柔和，面部圆润，看上去颇有福气。

“不错，通俗易懂。”斗虎对贾博士的比喻给予高度肯定。

“这又是猜测吧？”灰雄杠精附体。

“不是猜测，是推测。”贾博士更正道：“说到猜测，我倒是有一个伟大的猜测，你们要不要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