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所取舍，由我来问。”麒麟说。

“知道了。”青灵得到想要的线索，结束谈话。

四个人与一座孤独而古老的鸟居对望，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感。

“白鹤神社供奉什么神？”

老板娘拉开木门，抱着一个木盆，里面放着浴巾，她用不太标准的离城话说道：“浴巾给您备好了。”

高阳刚闪回这句话，身后忽然传来拉门声。

一行人换上便装，悄悄离开温泉旅馆，朝玉扇山附近的溪山进发。

……

“哗啦！”

一路过来时，他心情比谁都迫切，可内心深处又觉得事情也太顺利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成功啊。

黄警官摇摇头，快速上前，伸手触碰下鸟居的红色立柱，又穿过鸟居，在附近走来走去，试探了好几分钟，并没能触发什么。

高阳一怔，立刻明白了青灵的意思。

青灵从水中伸出一只手，指着屏风问：“这是哪？”

黄警官和天狗围着浴巾，起身要走，发现高阳瞬移回来了。

只见他神色慌乱，心跳加速，满脸通红，还微微有些走神，像是受到了某种巨大的心灵震撼。

“就是这了。”高阳说。

高阳却不这么认为，不知为何，他直觉应该就是这里。

他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

“呵呵，去这里得爬半小时的山，山路泥泞，不好走，这时节没什么游客，冬天去这里看玉扇山才美呢。”

“好。”

老板娘看向温泉中的青灵，发现她双手放在水中，姿势有点僵硬，胸前的水面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我怕被发现。”青灵说。

“咳咳！”高阳咳嗽着：“青灵，你刚才……”

高阳从青灵身边的温泉池下冒出脑袋来，幸好自己的闭气还行，不然真得溺死了。

青灵是个十足的行动派，当着高阳的面就从温泉中站起来，转身去穿衣。

四人落地后，朝着鸟居走过去，透过鸟居这扇门，可以看到后面的玉扇山，以及漂亮的夜空和那一轮明月。

麒麟微微颔首，镜片下面的目光冷静而深邃：“你有多少时间。”

“啊！”

“我们今天没去过这。”青灵说。

开始前，朱雀最后提醒道：“记住，如果对方不知道，会直接沉默，你不用等待，立刻换下一个问题。还有，尸体只能回答他知道的问题，但不保证这个答案是客观正确的，因为尸体生前了解的信息可能是片面的，甚至错误的。”

……

“大家能感觉到什么吗？特殊的能量力场之类的？”高阳继续问。

“怎么样？是不是有线索了！”屏风对面，黄警官十分着急。

“好，那不打扰了。”老板娘将装有浴巾的小木盆放下，迈着小碎步缓缓退出，拉上了木门。

朱雀很不乐观地摇摇头：“30秒，最多45秒。”

高阳始料未及，大喊一声【瞬移】回到了男士温泉区。

“明白。”麒麟没有疑问。

朱雀深吸一口气，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埃蒙德的手。

她闭上眼睛，调动体内能量，嘴中轻念道：“等价交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