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先生，祝贺你，做出了无比明智的选择。”

十分钟后，迪克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他开始求饶：“求求你，杀、杀了我……求你……”

不管怎么说，这个鬣狗还有同伴，这次的任务比想象中要棘手。

“对，告诉组织，就算完成工作了。可现在你面临疾病的折磨，无法完成这份工作，而我可以让你恢复健康，让你继续工作。”

“是啊，每个人都要死，早死和晚死有何区别呢？所以，生命并不可贵，但是工作没做完可不行啊，你是百川团的优秀特工，必须出色地完成工作。”

“不用回到那晚。”高阳说。

“能再通灵一次么？”曼蛇问。

曼蛇点点头，表示认同。

“你调查出结果了吗？”

陈萤摇摇头：“他们都没露脸，也没透露出关键信息。”

“对，对，我必须……完成任务……”迪克的理智荡然无存。

“有没有可能。”黄警官抄着双手，用手指轻敲下巴：“当时迪克处在身体极度痛苦和意志极度脆弱的状态，更容易被鬣狗趁虚而入。”

“调查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迪克一边吐血一边痛苦哀嚎。

“都看我干嘛，我说错了么？”奈奈有点受宠若惊。

“生命？慷慨……”迪克似乎有些困惑，有些动摇，最后一丝理智在阻止他。

“调查……苍母教……”迪克如实回答。

等一下，这么说，那尾队岂不是没有1号和2号，毕竟我和张伟都没有加入尾队啊。

“要怎么找鬣狗啊？”奈奈咬着一瓶酸奶的吸管：“西国这么大，我们又不是ibf，总不能大摇大摆挨家挨户去搜吧。”

陈萤不忍看下来，也没有足够的通灵时间再支撑，她控制着画面“快进”。

奈奈叉腰站起来：“放肆！吾王的言行也是尔等凡人可以质疑的……”

“不……我得，我得通知……他们……”迪克眼神涣散，意志力濒临崩溃。

“我要……告诉组织。”

高阳自动忽略了中二状态的奈奈，看向陈萤：“通灵中，你有留意其他线索么，我们得找到鬣狗和那个……”高阳思考了下措辞：“太空男。”

“那个假笑面具男，就是鬣狗。”曼蛇脸色阴沉：“那种荒诞的谈判方式，我很熟悉，只不过比之前更不讲理了，可能是天赋升级了。”

高阳想了下，又补充道：“鬣狗对傀儡的控制很深入，可以修改和删除他的部分记忆，改变他的行为逻辑，就连傀儡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傀儡。所以，我的【识谎者】对迪克无效。”

“有道理。”黄警官说。

“交易……好……你说，你说……”迪克已经屈服，他只想结束痛苦和折磨。

“是苍母教，有两个人……能力，非常可怕……”陈萤声音哆嗦，虽然是通灵，但她等同于身临其境地目睹了迪克的悲惨遭遇。

陈萤稍有些血色的脸又白了一些：“可以，一件物品可通灵两次，甚至三次。不过，第二次效果只会比第一次差，信息丢失更严重，而且，我不确定我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再经历一次迪克的遭遇……”

“原来你可以正常聊天啊。”黄警官笑了。

“不过，迪克调查苍母教的事情走漏风声，还被鬣狗找上门来，肯定是迪克在哪个环节暴露了。”

高阳略一思索，有了决策：“陈萤，你再通灵一次，这次主要留意两个人。一个是迪克那位在情报局的朋友，通过回忆，找出他的信息。还有一个人，就是迪克带回家过夜的女郎，这两人嫌疑最大，我们从这里入手。”

“行，我试试。”陈萤长舒一口气，站起来，戴上迪克的手表，重新步入厕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