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没人知道。

高阳点点头，话锋一转：“但仔细一想，又不矛盾。”

“这些年，苍母教在三大组织安插内奸，行动隐秘，几乎不为人知。可是，连环杀人案却在高调作案，还特意留下苍母教的图腾，这两件事看起来很矛盾。”

陈萤在心里嘀咕：这范围可不小，粗略算算就是二十几号人。

这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

朱雀腹诽：除非玄武的尸体骗了我，但尸体不会撒谎。

“谢谢。”李某人脸色平静，其他四位组长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全知全能的苍之神母，伟大仁慈的万物主宰。”

“我将永世追随您，臣服您，效忠您。”

“七影长老。”说话的是1组组长无色，她严肃地端坐着，红发下面的眼睛明亮而犀利：“你是说，那个按摩店的老板娘，在兽的状态下残害了同类，且举行了某种邪恶仪式。”

“都有。”李某人替她们回答：“而且我可以保证，她们绝不可能是内奸。”

李某人的话中透着一丝长辈的关爱：“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的心腹，平日里跟我走得很近，诸位不会忘了我的天赋吧？”

“是谁？”无色眉头紧皱。

高阳立刻恍悟：如果陈萤跟无色是内奸，跟李某人朝夕相处十年以上，她能随机预测跟自己有关一事的天赋，不可能完全察觉不出端倪。

“请。”李某人微微点头。

“是。”

高阳念完，会议室内无人回答。

“对哦，一边偷鸡摸狗怕被人发现，一边拿着大喇叭刷存在感就怕别人不发现。”斗虎打了个接地气的比喻。

现场安静了一秒。

接下来，高阳将当初灰雄负责的那起变态连环杀人案跟大家简单讲述了一下。

“鬼马是碟中谍。”白兔立刻解释：“他表面上是苍母教安插在我们组织的内奸，其实是我们安插过去的内奸。”

“那就好。”朱雀放心地笑了笑：“那我可以保证，今晚这间屋里，再没有苍母教的内奸。”

斗虎有点尴尬，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放在手中把玩：“我们现在要优先应对的是猩红潮汐，不是苍母教。”

“我将毫无保留地献上一切，跟随您去往极乐的彼岸。”

“请拯救我的软弱，请洗清我的罪孽。”

“那么，”高阳接回话题，“我继续？”

斗虎在心里给了高阳一个白眼：小样耍我啊！我好心接你的话，你竟然给我下套！你就是这样回报老师的恩情？！

“三大组织都安插了内奸？”5组组长绿茶打断了高阳，他嗓音磁性，字正腔圆，像是深夜电台的主持人：“这不等于说，我们百川团也有苍母教的内奸？！”

“玄武是在十年前潜入我们工会，所以你们自查内奸的范围，可以锁定在加入百川团不超过10年的女性成员。”

“呵。”无色神色复杂，“要不是猩红潮汐来了，大家还不知道相互瞒着多少事。”

所以柳轻盈这样的情报贩子才能混得风生水起，高阳在心里回了一句。

“各位，没其他问题，我继续往下说。”高阳再次拉回话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