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顺利。”大家一齐回答，各自抽回手。

他们先去了教学楼，一个教室一个教室进行排查。

“反正不可能是人，类。”罗尼斩钉截铁。

凌晨一点，4组和5组的车陆续停在11中的校门口外。

“总之，那篇作文获奖了，还发表在一本小学生月刊上。”

“没有，心理作用。”

“我丢丢丢丢！这次真的亮了一些！你们快看啊！”

“是。”

罗尼也陷入思考。

西燃有些沮丧地笑了笑：“不过有时候想，就这样也不错。高一那年我妈死了，我有了轻生的念头，是她不断鼓励我，我才挺过来的。不管她究竟是什么，我都挺感激她的。”

西燃微微一怔，眼神闪过复杂的光芒。

湘蝶的手电筒光芒则出现在教学楼的三楼走廊上。

罐头全程紧张兮兮，不停盯着手上的琉璃珠，一惊一乍。

以高阳阅番无数的经验来看，天台从来都是一个事故高发点，绝对不能漏查。

曼蛇对这种话题没兴趣，目光沉冷地看着车窗外，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飞刀。

……

很快，三人排查完所有教室。

高阳想了想，还有一个地方没去：天台。

“这样，一直持续到我上高三。我原本是计划，高三暑假就去a市找林梦娟，她也很开心，说期待跟我见面。”

忽然，他想起黄警官的人生哲学。

大家围成圈，手掌叠加在一起。

4组的队长九寒坐在露天篮球场的水泥台观众席上，一脸严肃，颇有大将军坐镇军中帐的风范。

“是月光照进来了。”

“我小学的时候，写了一篇作文，叫我的妈妈。”西燃舔了舔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手：“我从小跟妈妈相依为命，日子很不容易，不好意思，跑题了……”

“我们就这样成为了笔友，那时我还没觉醒，根本不知道a市不存在。”

四个人打着手电筒，来到天台。

剩下三个男组员，分别去了食堂、学生宿舍和职工楼。

“诸事顺利。”高阳喊道。

黑雀拿着手电筒在操场徘徊，并朝着升旗台走过去。

西燃点点头：“肯定想过啊，可能是一个程序，可能是一串代码，一个ai，或者某种神秘未知的存在。”

“哇，好深奥啊，感觉懂了，又感觉没懂。”罐头拧着眉头努力思考了一会，最后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玩我的游戏吧。”

“然后你觉醒了。”高阳猜到了。

“说吧。”高阳鼓励他。

调查的话，似乎用不上什么天赋，高阳决定暂时先不复制。

“大概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林梦娟究竟是什么了。”

灰雄作为团队中的坦克，非常自觉地走在最前头，主动推开门。

确认没有危险，他才朝后面的队友挥手，其他人跟着来到天台。

高阳刚站定，眼角余光中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