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轻盈双眼闪烁。

“雪国地广人稀，真正活动的人口不到10万，冬季去那滑雪、看极光、泡温泉，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高阳还盯着手上的资料，整合着已有的信息。

……

高阳沉默，忽然有点不寒而栗，“按你的意思，鬼马背后的势力，是鬼团？”

柳轻盈立刻会意。

高阳饱食一顿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高阳接过，在纸上画出那个邪恶的图腾。

柳轻盈又说：“关于你说的那个红疯，我也有一点进展，算b级情报，你要么？”

高阳接过，是离城一所大学的入学档案，资料表上的证件照是一个红发女孩，眉目清秀，五官深邃，水蓝色的眼睛，她明明微笑着，却给人一种化不开的忧愁感。

高阳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高阳点头：“可以。”

所以，关于麒麟工会，但凡有点分量而高阳又恰好知道的情报，是万万不能告诉柳轻盈的，否则玄武会第一个怀疑他。

柳轻盈看向高阳，满意地笑了：“今晚收获颇丰，那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高阳有预感，这个情报即便自己不卖给柳轻盈，她也迟早会从别人那里得到，不如自己来卖。

“呵呵。”柳轻盈微微眯眼：“你还真是在其位谋其职啊。”

“不清楚，不过我个人更倾向于认为，”柳轻轻顿了一下：“是鬼的天赋。”

“是序列号前十的天赋么？”高阳问。

高阳跟牛轩去11中找刺激的事，班主任已经通知了家长。

“兽杀死同类，类似一种献祭仪式，背后是一个神秘的邪恶教派，这个教派里还有寄生者。”

妈妈今天也起得很早，专门给儿子准备了“营养早餐”。

当然，玄武可能也跟柳轻盈有情报往来。

柳轻盈也跟着望向窗外：“课本上说雪国有7万平方千米，不过嘛，按照百川团探索的资料，雪国真正能活动的区域不超过4000平方千米，差不多是离城的五分之一，是迷雾世界中的第三大‘孤岛’。”

反正，高阳人前人后还是尽量保持忠诚，不指望完全获得玄武的信任，至少不能引火上身。

高阳想说的是：自己跟玄武在柳轻盈的梦中相见过，虽然柳轻盈不承认跟高阳有情报上的往来，但不保证玄武不会往这方面怀疑。

性别：女。

高阳沉吟。

“你有笔和纸么？”高阳问。

高阳忽然想起了红疯口中的“姐姐”，难道他指的是莉莉娅？

按照红疯的说法，莉莉娅已经死了。

高阳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有意思。”柳轻盈嘴唇微张，流露出一种强烈的求知欲，“这情报我要了。”

柳轻盈拿出一份文件，交给高阳。

柳轻盈盯着图腾打量了很久，若有所思道：“这个情报的等级目前还无法评判，但，确实很特别。”

高阳看向柳轻盈：“这是……”

“我只是一个情报贩子，不敢妄下定论。”柳轻盈用词谨慎：“我只能说，存在这种可能性。”

姓名：莉莉娅。

高阳抬头一看，飞机冲破了云海，飞向地面。

“红疯这个名字我没找到什么线索，不过我从他的【爆炸】天赋入手，有点进展。”

黄瓜追上高阳，激动地跳下自行车：“高阳，我正要给你打电话！”

“怎么了？”高阳问。

“医院那边来电话了！”胡胖子也推着自行车跑过来，满脸的开心：“轩少醒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