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老板娘大惊失色，“就在三楼最后一间房，你们要看自己去看吧，我可不想再受一次罪。”

几分钟后，三人走出按摩房。

“生意？这阵子就别想了。”灰雄朝罗姐挥手，“叫上你店里的人，收拾收拾，跟我们回局里做笔录。”

灰雄下意识地捂住鼻子，高阳屏住呼吸，一两分钟不呼吸他如今可以轻松做到。

“店内监控看了么？”

灰雄没领情：“按辈分，我还是叫你罗姐吧。这样，你带我去现场看看。”

改造过的房屋十分老旧，年久失修，陈腐味和精油味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怪异。

三人来到一楼的前厅。

从死者表情看，他惊恐中还带着一些迷茫，像是看到什么无法理解的可怕东西。

灰雄也很识趣，“快去，拿给金先生看看。”

按摩床和地板上，也是一大片湿哒哒、黏糊糊的血泊。

高阳盯着墙壁上的图腾中央看了一会，仔细观察图腾中央的圆圈，没发表看法。

高阳已经见过不少兽的尸体，比这更惨烈的都有，已经习以为常，反而是一旁的小刘工作经验不足，他强装镇定，但脸色还是有点差。

高阳仔细检查了一下尸体的外表，发现死者的手指甲中有一些粉尘，大概率是墙灰，可能是挣扎的时候刮擦到的。

灰雄点点头：“也就是说，凶手也可能是翻窗进来作案，再悄悄逃走。”

灰雄立刻转身：“七……金先生，你有什么发现？”

“等等。”高阳喊住灰雄。

“行，你等着，我一会再问你话。”

“每次死人都有这个图案？”高阳冷静地问。

“当时店里生意忙，我也没空搭理他，决定先晾他一会。半小时后我开门去找他，妈呀，心脏病都给吓出来了。”

案发现场有打斗痕迹，小桌上的各种精油打翻在地，墙角的简陋衣柜也塌陷了。

“又是那个变态杀人魔！”灰雄看一眼墙壁上的邪恶的图腾，有了结论。

高阳和灰雄一边听着小刘的报告，一边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最里头一间屋子。

木门虚掩，灰雄上前，轻轻推开，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一阵反胃。

“有这个可能。”小刘继续说，“不过我们检查过窗户，没找到明显的翻爬痕迹。”

“把你的账本拿给我看看。”高阳说。

爬上狭窄且不规范的旋转楼道，三人来到了三楼。

值得注意的是，在死者头顶方向的墙壁上，在那些凌乱的情色电影海报上，出现一个用死者血液画下的图案。

正如灰雄所说的，是某种邪恶的图腾，给人十分不祥的压迫感。

灰雄心中疑惑，查账本做什么？不过人家虽然年纪轻轻，一过来就当护法，肯定是有几把刷子的。

“好好，等着啊。”

高阳接过，随手翻了起来，他特别留意了一下账本上的日期，若有所思。

很快，高阳合上账本，还给罗姐。

“我没问题了。”高阳脸上不动声色，心里有了初步的猜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