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的是【蛛毒】。”斗虎耸耸肩：“难不成他不小心把自己毒死了？”

“没、没事，就是脑袋好乱……”老王脸部一阵抽搐，瞳孔放大，他一把抓住黄警官：“老黄！我看到了，我全看到了！”

思考，快思考。

“检查过了吗？”高阳又问。

“不知道。”白兔语气冷淡，“我追上来时，他就死在这了。”

“绝不可能！”老王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了解程鑫，这畜生惜命得很，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会挣扎到底。”

“程鑫！你个狗杂种……”

“啊！”他大喊一声：“时空！时空符文！”

“什么？”老王赶忙上前，仔细看了下程鑫的脸。

“等下，他中的是【蛛毒】！”高阳忍不住喊出声。

高阳蹲下来，将程鑫的尸体翻过来，掀开衣服，顿时头皮发麻。

老王跟黄警官追了上来，老王骂骂咧咧，一见程鑫的尸体，整个人也蒙了：“他、他这是……死了？还是你们杀了他？”

“谷凌不是自杀。”白兔立刻反驳：“自杀的人不会拿枪打自己胸口，也不会在开完枪后再把枪塞回枪套。”

这些尸体的死法各不一样，有刀伤、枪伤、毒杀和元素伤害，但唯独没有兽造成的伤害。

“老王，你想过这个符洞里藏的会是什么符文回路么？”高阳问到了重点。

斗虎接过话：“这里的时间和空间都很异常，所以才有那么多怪现象。至于刚才那个树洞一样的东西……”

“程鑫、谷凌、他们都死了，可又活了，为什么会这样？啊啊……”老王再次跪下，只觉得头痛欲裂。

既然一切不合常理，就往不合常理的方向去推导。

“艹！这是怎么回事啊！”老王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斗虎微微一怔，忽然笑了：“他们是被自己杀死的。”

高阳看向老王，“你们2组，除了谷凌，还有人用枪么？”

高阳说不上兴奋还是紧张，他点头道：“这些沙子，全部流到树根去了，所以我们这儿越来越暗，我们脚下越来越亮。”

“高阳，点火。”斗虎说。

只有老王还是一脸状况外，急得不行：“你们别打哑谜了，到底他妈的怎么了啊？”

“没错。”青灵眼波流转，“树里面流动的东西，像是发光的沙子。”

高阳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发现了什么，他心下一惊，立刻喊道：“大家往这边看！”

“事情不太对劲。”

“他死了？”高阳头皮发麻，“谁杀的？”

几个人说话间，树枝上的白色能量正在急剧消失，四周的光线越来越暗，几乎要看不清楚五指了。

“他好像，是自杀的。”高阳解释。

高阳也很烦躁不安，从走进地铁那刻起，事情一直处于一种反常的荒谬之中，前后矛盾的地方太多了。

就连青灵也焦虑起来，她看向高阳，似乎指望他能给出合理解释。

高阳深吸一口气，朝四周看了看：“你们觉不觉得，这棵树像一个东西。”

仔细看，才发现树枝中的白色能量，正在往下流动，似乎在往树根上转移。

高阳声音发颤：“这个程鑫，腹部没有伤。”

“这能说明什么啊？”老王越发糊涂了。

当明火的金色光芒代替了朦胧的白色冰光后，四周的一切反而更加清晰了。

“他自杀了？”高阳感到难以置信。

“应该就是整个空间的核心。”高阳大胆推测：“符文回路可能真的在里面，但是，已经被人拿走了。”

“不知道。”白兔摘下白手套，“我搜过身了，他身上没有符文回路之类的东西。”

“不，不，这不可能……”

老王拼命摇头，精神几乎崩溃。

所有人都认出来，这些尸体，全是程鑫、谷凌和2组其他三名队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