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老师我来赐你个名号吧。”斗虎笑了，“我正好想到一个适合你的。”

斗虎没有开车返回千禧大楼，而是先去了一趟鬼马的住所。

“说那么难听干吗？人家那叫神交。”白兔瞪了斗虎一眼，“歌姬平时都没人陪她说话，很孤单的。”

黑马么？

那就借你们吉言吧。

此刻它正站在鬼马的墓碑上，姿态优雅高贵，一双万筒般的绿眼静静注视着自己。

“那就，谢谢老师了。”胳膊拗不过大腿，高阳无奈接受。

一曲完毕，也献完了。

“高阳？”黄警官喊他，“走了。”

旁边立着一个书架，最高层摆着十几本法学书籍，剩下的空间全码放着爵士乐cd。

黄警官拿着手机，正跟老婆聊微信。

大家陆续离开，高阳走在最后头，刚走两步，忽然一个激灵。

高阳自己反应了过来，“啊，我忘了，鬼马的天赋是【传音】。”

他猛地回头，吃了一惊，又是那只白猫！

生活单调、规律、孤独。

高阳试着想象那一幕，觉得挺浪漫的，他不禁哀叹一声：“难怪歌姬那么伤心。”

他朝白兔挤了挤眉毛：“兔子，猜猜谁打来的电话？”

天狗拿出口风琴，背对人群，面朝空旷的山间，默默吹响，曲调哀婉忧伤。

“她跟鬼马感情很好么？”黄警官接话了。

“队长禁止办公室恋情，不是没有原因的。”白兔苦笑。

“爱说说，不说滚。”白兔没心情猜。

“歌姬该有多伤心啊。”忽然间，斗虎没由来地冒出一句。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斗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无人说话。

白兔坐在副驾驶，弯曲着双腿，闷头给脚指头涂黑色指甲油。

喂！这名字也太嚣张了，太吸引仇恨了！

老师你这绝对是捧杀啊！

高阳心中叫苦不迭：“要不，还是再考虑一下……”

但不知为何，高阳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只白猫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不把同伴卷进来或许更好。

尽管不合时宜，但高阳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歌姬的天赋不是【安魂曲】么？”

“有什么问题吗？”白兔反问。

“高阳，鬼马死了，他的位置由你补上。”斗虎换了个话题，“今后你就是十二生肖中的马了，你想好名字了么？”

“嗯，大灰狼不吃小猪会饿死，可是大灰狼吃小猪，小猪就会死。大灰狼和小猪总有一个要死。”

高阳试着侧写鬼马：每天挤地铁下班回家，关上门，脱鞋，放下公文包，脱下西装，换上居家睡衣，去书架前挑选一张自己喜欢的cd，打开音箱，然后去冰箱拿出冷藏的食材，一边准备晚饭一边听音乐。

“2票。”黄警官坏笑道。

高阳快速进入系统，幸运点收益没有翻倍，看来白猫对自己没有敌意。

斗虎轻咳两声，无不伤感地宣布道：“鬼马加入十二生肖9年，曾是我们亲密无间的战友、朋友，家人。但最终他选择了背叛，也可能，从一开始他就是带着卧底任务而来的。”

“百川团。”斗虎神色兴奋，鬼马一事已经抛之脑后。

“百川团？”白兔也来兴致了：“有事？”

“大好事，他们发现了一个符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