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目很具有历史意义,一直不温不火,也聚拢了一批忠实粉丝,程栩然同样感兴趣。
人有时候还是要多学一些东西,无论是什么,只要感兴趣就去做,多积累文化底蕴,多去爱这个世界。
世界之大,倘若不去看看远方,未免太可惜。
“程老师,您要说这是‘会一点",那可太妄自菲薄了。”制片人笑着跟她说。
其他几位评委皆是研究历史的专业人物,最年长的一位今已过古稀之年,在学术界赫赫有名。
程栩然因着这档节目,结识了几位圈子外的前辈,书香熏陶,受益匪浅。
每晚回去的时候,会兴致勃勃跟宋砚清分享她的所见所闻。
她在说,他在听。
都很认真。
“受教了。”宋砚清身上还带着夜晚从外面回来的寒气,已是十一月,天越来越冷,湿寒阴沉,他脱了外套挂在沙发上,笑,“看来改天应该上博物馆看看,不然跟你没共同话题。”
程栩然放下手中的策划剧本,托着下巴看他:“你明明知道。”
她一开始对人文历史的启蒙,是源于宋砚清摄像机中的照片,那是高一下学期。
他家里的书架,网罗天南地北。
“那不得追求创新吗。”他漫不经心,“总不能拿过去的话题跟你谈。”
灯光晃出一片片影子,话说不尽,路走不完。
不过程栩然没想到,宋砚清真的会在某天无意的寒凉的清晨,桌上压着两站自然文化博物馆的票。
让她陪他去看。
“走不走,程老师。”
“程老师走。”
博物馆里允许拍照,宋砚清带了相机,天一冷人们就都穿得厚了,道路常常湿滑,呵出的雾气会化作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