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想起刚刚承认伸出脚绊倒李训的小伙子，录口供时说的：“就算我不伸出脚，他要死还是会死！小灵灵都说了，他印堂发黑，离死不远了！”

老金踩下急刹车，蹙眉看向车前的废弃工厂。

老金心生疑虑：“顾霖，也就是节目中，扮演你爸爸的顶流男星，他曾踹了李训一脚。你可记得，他踹在李训身上什么位置？”

“你在胡诌什么！说！是不是顾霖教你的？”

“往左。”

灵灵站在他身边，趁着开锁匠去厕所，开口安慰：“小姐姐出窍的那部分灵魂已经进去了，她不会有事。”

开锁匠从走廊另一头走来，老金压低声音：“我相信你，你爸爸是无辜的。”

老金深吸一口气，低语：“我再相信你一次。”开门，下了车。

“警察叔叔，再晚一点就来不及了！还有别的虚影，一共五个！都快要死了！”

“就是这里！”小灵灵喊停。

小女孩的声音稚气，带着小奶音，明明不值得相信，却又充满了蛊惑。

【你放心，所有的事情都有我们给你解决！】

他根本没打算下车，也不再相信灵灵，他准备踩油门开回警察局。

老金诧异：“什么意思？”

抢救室的门打开，老金冲过去，急切询问情况。

*

抢救室外，老金抱着头蹲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停停，从这个巷子进去！”

门窗紧闭，烧着炭，这就是在谋杀！

小灵灵得意洋洋抬了抬下巴，目光落在只有她能看见的光幕上：

【小灵灵，鬼差大叔已经在他生死簿上加了禁言术，他无法透露关于你的秘密！】

“如果你不敢试，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小灵灵望着车前忽隐忽现的阿飘小姐姐，指着路。

小灵灵的表情过于平静。

“你想说也说不出来。”

入目，是巨大的铁笼，铁笼里关着五个孩子，其中就有他的女儿！

铁笼前面摆放着一只化学废桶，里面烧着炭。

只有老金的女儿抢救时间最长，另外四人早已经抢救回来，同样需要入院观察。

他的女儿已经失踪十天。

“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老金打了个电话给开锁匠，开锁匠火急火燎赶到。

警察老金开口：“李训，抢救无效，过世了。”

“你不要诬陷我爸爸？”

灵灵哼哼两声：“我爸爸本来就是无辜的！”

老金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个小女孩。

小灵灵小奶音怒吼：“我没有胡诌！”

【刚才你救了五条人命，转世之门上原本的四条裂缝已经修复。】

【小灵灵这可是积攒功德的好机会！】

小灵灵仿佛看到判官红袍离她越来越近了！

完成任务可以得到功德，但能不能足够成为判官就不知道了。既然救人、引渡亡魂，都能积攒功德，那她是不是可以在完成主要任务的同时，搞一点副业？

灵灵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大眼睛越来越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