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是良民

郁莲给她一个无语的眼神，直接掠过她，走向厅中，郁兴安见她来，脸上笑容洋溢：“来来来，督主点名要见你呢。”

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随意道：“见我做什么？”

裴怀安下颌微抬，态度亦是不紧不慢，看着郁兴安：“这就是你说的她经常念着本座？”

室内一片寂静。

寒冷的空气中凝固出一股死寂。

郁兴安抬袖擦了擦额头的汗，上下牙齿不听使唤，不停地打颤，好半晌才恢复过来，咽了咽唾沫，“呵呵，小女天真灿烂，有事直接说。”

裴怀安站起身，道：“你下去吧，本座跟她说几句话。”

“是。”郁兴安走出外面，经过女儿身边时，给了她挤眼弄眉，示意她醒目点。

裴怀安行至郁莲身边，眼色冷厉，道：“让你侍女也退下。”

她清澈灵动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不以为意道：“你让我叫就叫啊，呵呵。”

她张嘴想叫喊，下一秒哑穴也被点了。

男子手掌紧拢，紧紧掐住她白嫩的颈脖，让她呼吸困难，少女拼命挣扎踢他打他，却无济于事。

他问：“你跟死去的昭阳公主是什么关系？”

梨带泪，甚是可怜。

人走后，厅中只剩下二人。

他的手掐在她脖子上，承认是昭阳的身份还有活路可言？郁莲眼眶溢出两行清泪。

他神情一如既往淡漠，让人看不出想法。

男子薄唇中轻轻吐出：“锦春坊，郁兰，春燕，夏雀。”

裴怀安接着道：“那晚在公主府袭击我的人就是你，春燕跟夏雀归降于你，郁兰长公主也是你救的吧，我若想让你死很简单，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难道世上真的有死而复生不成？”

裴怀安回答得斩钉截铁，“你种种动作都跟她神似，尤其是气人的方式也一样。”

他冷冷道：“昭阳她最怕痛，尤其最怕牢狱刑具，麻烦郁姑娘跟我回东厂走一回，是不是便知。”

她小手抚上他的大手，轻声道：“奴家不知道大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奴家是活生生的人，会一些拳脚功夫，是之前无意中练的，奴家是万万不敢跟大人作对的。”

少女在哭，并没有再理他。

随便一样，都可以让她崩溃。

郁莲被盯得有些害怕。

东厂今日来了一个绝色，若督主不在，这女人还不是任他们处置。

“是。”

男子不慌不忙地唤了一声：“程尧，扛她回东厂。”

裴怀安下命令：“来人，先把她一只手的皮剥下来。”

这种地方在前世时，郁莲未曾踏足，里面黑漆漆的，刑具又多，她怕。

裴怀安上前解了她的穴道，道：“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春燕站在门口往里面望，没有回答，亦没有离去。

她拉开距离，警惕地道：“人走了，你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