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能恶心到三皇子这事程小四高兴了挺久，往后再看到三皇子她还能笑眯眯的直视他，只要她心情不好或者是心情太好都可以去倒打一耙，强行说三皇子暗恋她，一想到那个场面她就开心。

元溯无奈的很，能让她想到这个办法的确是急智，关键是哪怕给三皇子一百张嘴他也解释不清楚。

笑过后的程小四问起了方十三，“是选的太子还是三皇子？”

元溯摇头，说方大人一个月后就会入京，“就算两家有亲这些年走的也不是很近，我们不便插手，只能提供方便，一切还得他们方家自己去筹谋，可惜.”

“可惜什么？”

程小四八卦的很，“方姑娘是不是没能打开局面？”

方十三一到京城就开始造势，城中处处都在谈论方家女，她不相信这里头没有方家的手笔，可以方十三并没有一飞冲天，直接凌驾于敬重众贵女身上，南苑雅集也是草草收尾，可见开局不利。

元溯点了头，他不愿意继续提及方家，转头和程小四说起了泡温泉的事，先给她说了一下需要带的东西，“要住两三晚，一晚太赶。”

“没问题，你知道的，我们都没什么事。”

“对了，你知道章家吗，就是章巡抚那个章家？”

元溯侧首，“知道，怎么了？”

她说了章家看上她三姐的事，“说章家的小儿子叫章德文，没见过，你知道他吗？”

“知道，他对脂粉极为熟知。”

元溯并未隐瞒，说那章德文也是流连丛的主儿，“章大人常年在任上，章大公子也承继了其父的衣钵，唯独小儿子一直都在章老夫人身边，纵容了些。”

程小四一把抓住他，“这秦家人不厚道啊，怎么把这样的说给我三姐。”

见她生气，元溯垂眸看着被她抓住了手臂，笑道：“章德文昂藏七尺，长相俊美又会说话，深得章老夫人的喜欢，章家也是鼎盛之家，整体来看也是很不错的结亲对象。”

结亲结的是两家，无关男女情感。

程小四唉声叹气，“他在烟巷柳留宿吗？”

“章家人不会允许。”

“那他有妾室吗？”

“这个不知。”

程小四表示，对那个什么张德文感觉已经不太好了。

“不是说小四来了？”

元夫人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着人，忍不住追问，元思谨道：“和五哥在一起能走多快，走走停停的，恨不得走到明年，五哥就是故意的。”

元夫人笑了，“你五哥也不容易，难得见一次总是想要多说几句的，年少慕艾，你五哥开窍的有点晚。”

程小四到了元家，走进去容易，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没办法，元老夫人又拉着她说了许久的话，说是下午回府，可到家已经傍晚，她能有什么办法呢，马车走到半道元溯拉着她逛街去了。

一会儿是哪里开了一个新的小摊子，做的小点很是特别；一会儿又是哪里来了一批海外新奇玩意儿，有意思的很；一会儿又路过成衣铺子，说里面的衣裳很是精美。

程小四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等她想到要回去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只能带着那半车的东西在元溯的陪同下回府，刚到大门口遇到了忙完回家的程大器，程大器一看到自己家闺女又给混小子给拐出去了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程小四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爹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