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四故作轻松的笑道:“你们不要这么担心嘛,办法还是有很多的,说不定会柳暗明呢,咱们家里人的运气都这么好,我运气更好,肯定不会有什么太坏的结果啦。”
程老夫人叹了口气,决定明日开始吃斋,求祖宗和菩萨保佑程小四能逢凶化吉,家里的姑娘都能有个好归宿。
此时被程小四寄予了厚望的元溯坐在院子里想程小四,是的,在想程小四!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想,开始琢磨,没办法,程小四今日给他说的事对他冲击太大了,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她说她有病肯定是假的,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来占我便宜,原来一早就对我有不轨之心!”
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是想不出来第二个理由。
觊觎他的女子千千万,程小四最为直接。
先是屡次占他便宜,而后直接上门求嫁,理由还是如此的冠冕堂皇。
是谁时候她蠢笨的,“满肚子心眼子。”
“说的是谁?”
元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月色下孤身一人,在想谁?”
元溯扭头,“二叔还没走?”
“我母亲这两日正在看各家适龄的姑娘和寡妇。”
元辛还以为元溯说的是他自己,优哉游哉的坐在他的对面,刷的一下甩开了手中的折扇,“你母亲就是太着急了,你才多少岁,哪里就到了看寡妇的时候。”
“再说了,我元家儿郎就是年龄大些也断不至于要看寡妇的,除非是看对了眼。”
元溯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盏,“是给二叔选的。”
“说进入秋日就到了冬日,那被窝里是一日凉过一日,说长嫂如母,她不能看着你冬日挨冻。”
元辛吓的手里的扇子差点掉,没等他说话元溯又说了,“母亲要今年冬日二叔的院子就不供炭火了,一个人本来也冷,烧炭也暖不起来,就不浪费了。”
元辛哼哼两声,“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多盖两床杯子便是。”
元溯又说了,“母亲说了,只给你提供一床杯子。”
“最毒妇人心啊~”
元辛哀嚎,“你母亲是怎么想出来这等招数的?”
冬日大雪纷飞,他一床薄被,连个炭火都没有,要怎么过?
元溯忽然有些戚戚焉,她母亲能这么对待二叔,那就有更加激进的方式来对待他,到时候可能比二叔还惨。
程小四说的那些话猛然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你粘人、不管他、不告状还配合,好像还挺不错的。
就是那丫头到底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