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表情怪异的人,那就是茜兰。她家里就是种田的,她可不想好容易进了宫,双手还要去碰锄头把子.
可因为要种草药,她也不用囚在西院,能够在东宫里四处走走了。这么一走,说不定就让她碰上太子爷了呢?一碰上太子爷,说不定太子爷就改变心意了呢?一改变心意,说不定太子爷就宠幸她了呢?这样一想,茜兰也眉飞色舞起来。
谢睿樘不理她,直接抱她进了内殿,把她放在床沿上坐着,横眉竖眼的说道:“我今日就要看看,这张好看的小嘴里,都装了些什么样的傻问题,本太子好一并教你!”说完,也不管是不是白日宣淫,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听见外面嘻嘻哈哈的议论分组,连韩嬷嬷的脸都笑得像朵老菊一样。谢睿樘一边回着信,一边忍俊不禁,差点想冲出去夸夸自己媳妇。海棠虽不懂什么权势威压,但她内心纯净,以不变应万变,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内宫生存之道?
吴嬷嬷站在一旁讷讷的。
于是太子坐在外殿一角的小书房里,看信回信,耳朵却还听着媳妇在殿外给东宫的下人们训话:
“我们东宫人少,太子和本宫耳朵里都听不得腌臜事。如今,我们已经将东、西、后院的空地平整出来。愿意学医学药的人站到前排,明天霁儿就开始给大家讲医术的入门知识。
“可东宫里那些丫头们给她这么一带,心都长到天上去了以后人不好管啊。”吴嬷嬷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已经感觉自己离东宫总管嬷嬷的位置,越来越远了。
皇后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淡淡的说:“你去吧,会有她吃苦头的时候。若本宫连一个新媳妇都管不动,将来,等她做了正宫娘娘,哪里还会有本宫说话的地方?”
膳房的人不要着急,流萤会教你们从药膳的功效学起。药补不如食补,有些病不用吃药,找你们吃吃喝喝就能好了。”听了太子妃一席话,大家都笑起来,她们都不敢相信,原来宫中还可以这样生活。
“又来了不是?要不要我们再进去深入探讨一次?”谢睿樘回过头来,作势又要抱她,海棠连忙绕开他的手,双手合十笑着讨饶。
皇后惊得整个人都倒在椅子上:“极儿.极儿一向好好的,也没听他说起身体不好,怎么会.”虽然皇后恨谢睿极丢了她的面子,但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听见儿子就这么没了,什么也没留给她,皇后一时间变得失魂落魄。
信!太后转给她的信!她突然想起被自己撕碎的那封信,是儿子不久前写给她的。说不定
皇后的心猛的像被撕裂开一般,毫无前奏的大哭起来。
谢睿极两世都死得惨,他才应该重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