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霜点头，“没想到你画起妆来，简直比月妃还好看。”

不过明显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原来是这样。”程清了解了。

有个少年公子站在里面和赵无燕说话，礼节方面周周到到的，没有半点敢怠慢她的意思。

“是啊，可惜那个时候我一点都不懂，还老是气她。”想起以前的事情，程清嘴角的笑都是苦的。

程清问道：“淑妃住的明明是昭华宫，公主应该住‘轩’啊，‘园’啊，之类的地方，你怎么这么特别？”

程清笑了笑，点头，道：“不错。不过我娘并不喜欢我这些，我小的时候，她看见我练武就打一次，见一次打一次，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打掉我的热情。”

这里已经到处都站着人了，很多人都往这里来，公主们都穿得十分的惊艳，那些王公贵族的公子们看得眼缭乱，看不过来了。

赵无霜四处看了看，突然之间，有个小宫女朝着她跑了过来。

程清点头。

说完，站了起来，走到赵无霜的面前，负手而立，道：“公主，现在可以了吗？”

“公主。”行完礼后，宫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无燕就在凉亭之中等着。

一袭白色绣红枫的宫装便出现眼前，程清的头发梳成郡主应该有的发型，英气的眉毛画弯，画了个小的红枫钿，薄唇红得鲜艳欲滴，感觉像是装满了整个星辰大海的眼睛，墨瞳一转，灵动仙气。

“什么问题问吧。”赵无霜道。

赵无霜看向程清，道：“跟我来。”

出了倾城殿，程清好奇的问道：“我还有个问题，刚刚进倾城殿我就想问了。”

赵无霜直接看呆了，“程清，你……”

那位少年公子倒是不受任何影响，就是自说自话，都说得十分津津有味。

程清叹道：“那是因为我娘以前练武，太下苦工了，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虽然练了一身的武功，可是却坏了底子。我哥刚生出来的时候，就患上了先天不足之症，从小便躺在床上养病，几乎是下不了床的。我爹我娘为了治我哥的病，耗尽了家里的钱财，但是老天保佑，我哥活下来。”

赵无霜十分同情她，对她的经历，也有几分感同身受，道：“是啊，我也是这样，很多时候我都会想着，如果当时多懂事一点，不要气她，那该有多好？”

两人朝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

“后来，我娘觉得生了个可能没有办法替老程家传宗接代的对不起我爹，于是刚把我哥的病情稳定下来之后，她就又怀了我。谁曾想，生下来倒是健康了，却是个女儿。”

赵无霜也有些好奇，问道：“程清，你母亲呢？生前是什么样子的？”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脱我衣服？”程清一边防御，一边问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梁小侯爷。”

赵无燕看到她来，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可是看到她身边的赵无霜时，她的笑容一下子就没有了。

梁正听到她的声音，顿时脸一黑，转头看向她，正想羞辱她，却被她的扮相惊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