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乖巧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话。

皇上继续道：“朕有后宫佳丽三千，但却没有一个是知心的，算来算去，朕就只对你吐露过心声。”

“这些都不是。”皇上专注地看着她，道：“你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朕。”

“过来。”皇上语气强硬的再说了一次。

皇上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的心里苦，既然不想笑的话，那就不要笑了。”

虽然程清知道这件事，但是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直接告诉她，她惶惶的道：“皇上，千万不要这么说，您还不老，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程清低下了头，她当然知道再多的安慰也是苍白的，只是有些话，必须要说。

“那臣女的秘密就多了去了，有些事情，连我父亲也未必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这些秘密都是不能让人知道的，皇上，您何必要强求呢？难道您就一点秘密也没有吗？”程清问道。

皇上正闭着眼睛躺在龙床上假寐，她看了一眼他的精神状态，然后跪地行礼，“臣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儿，外面的情况，想来你也是清楚的，朕想知道，你对朕的那几个儿子如何看？”

皇上看着她，笑了起来，道：“说得好，那好，朕就不去揭你的秘密了。”

皇上拍了拍床沿，道：“过来坐。”

“唉，怎么发生这种事？”皇上看着程清甚是心疼，这已经是她这一个多月来接受亲人离世的第二次打击了。

“那臣女就多谢皇上了。”程清勉强笑道。

“程清，你是朕爱上的第一个女人！”

程清震惊抬头，她记得之前皇上只说过喜欢她，可这才多久，都已经发展到爱了？说起来，他们似乎没有见过几面吧？

“也是最后一个女人。你让朕忍不住想去关注你的一切，可是你却不让朕看。”皇上笑了起来，道：“朕派了那么多探子去太师府，去的人，要不就是什么都没有探到，要不就是丧了命，可是朕还是忍不住派人过去，你说你，哪儿来那么大的魅力，让朕这么着迷？”

“起来吧。”

程清叹了口气，道：“皇上觉得臣女神秘，这一点，臣女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是武功？皇上您已经知道了。会琴，会棋，还是会书，会画？这里面，臣女统共也占不了几样。”

皇上睁开眼睛看向她，当看清楚她的穿着打扮时，顿时一惊，问道：“清儿，你这是？”

程清轻咳了一声，道：“皇上，那个，连您都不知道的话，臣女怎么知道？”

皇上摇了摇头，道：“朕自己的身体，朕知道，你不用再安慰朕了。”

皇上再点了点头，轻笑道：“你果然聪慧，朕没有看错人。”

程清哂笑，道：“皇上说自己已经命不久矣，那么如此可见，是急需要一位继承皇位之人，可是太子还太年轻，皇上怕他镇不住朝纲。但若是在这个时候贸然提拔其他皇子，那么想必会引起皇子们之间的争斗。就这一点而言，也不是皇上想要看见的。所以说，说来说去，太子不能废，不仅不能，还要让他继承大统。只是辅政之人，还需要侧重考虑。皇上，您说，臣女说得可对？”

皇上看着她，道：“你可知道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能被砍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