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叹息，辛亏妹妹没来，她要是来了的话，怎么能够看得下去？

程越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便下针如飞，刺进道道穴位。

程清心中微微一叹，觉得有点可惜，马儿温顺，哪里有烈马驯服以后，来得爽快？

“真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了。”皇帝阴沉地道。

走到了最里面，赵凝白只看了一眼，便尖叫了起来，满头大汗，呜呜地哭了起来。

赵凝白缓了缓，稍微恢复了些意识。

“我的头，好痛。”赵凝白勉强能够挤出这几个字，但好像都是颤抖着说出来的。

“是。”

“我不要，我不要待在这里，求求你，带我走！”

这手法，恐怕宫里的御医也都是做不到的吧？

他究竟是谁？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医术？

程越给赵凝白扎了几针，让她安静了下来，严肃地对赵无渊道：“不要愣着了，快把她放下来。”

这边，程清被皇上带到了一匹白马面前。

“这是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在那些马之中，就属这匹马最温驯。”皇上见她很喜欢，不由得也跟着高兴起来。

程清接过弓箭，掂了掂，轻了。

五年前，自从这里被一把火付之一炬后，到了现在也没有重新修建。

“嘘，不要说话。”皇上宠溺地说完，把马背上的弓箭取了下来，道：“清儿，再看看这弓箭，是朕专门派人为你量身定做的，你用着正好。”

赵无渊看着这片废墟，往昔的记忆似乎也被翻出来了一样，泪水止不住地流着。

听到她难受的声音，程越赵无渊回头。

赵无渊带着探视的目光看着程越。

身边伺候她的环翠，忍不住打抱不平地道：“娘娘，皇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把您带来了，又从头到尾都把您晾着。”

赵无渊看了看赵凝白，道：“都准备好了。”

程清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惊艳，赞道：“好马。”

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现在的确是给了他们机会。

皇上再一次去温柔扶起程清，问道：“清儿，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被朕给宠坏了。”

突如其来的温柔宠溺，程清身上的汗毛瞬间全体起立。

他只能够忍着心里面的疼痛，抱着赵凝白往里面走去。

赵无霜吓了一跳，小嘴一扁，就快要哭出来了，转身就跑，“父皇偏心！”

程越皱眉道：“四皇子，快把她抱进去。”

赵凝白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吓得几乎晕厥过去，不断地哀求赵无渊。

程清蹲着没动，这时候她还是闭嘴为妙。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似乎也没有她拒绝的余地。

她身子僵了僵，然后扯着嘴角笑了笑，道：“皇上，其实……”

旁边站着的月妃被皇上无视了个彻底。

皇宫内。

赵无渊扶住了她，“白儿，你怎么样？”

“好，那你就试试。”皇上接过她手里的箭袋，只给她留了一只箭。

程清弯弓搭箭，正准备射，一道嘲笑的声音传来。

“就你还想射箭？省省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