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终章！

“诅、诅咒木鱼，你是典当行的人！！！”

鲜血弥漫在口中，姜沉鱼声嘶力竭冲着乌特雷德开口。

乌特雷德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停下了敲击木鱼的声音。

“是啊！防了这么久，费尽心思借苏牧的手除去了卡罗瑟斯，没想到在卡罗瑟斯之外还有我的存在吧！”

乌特雷德身上的伤是真的。

脑门上不断往外冒的鲜血也是真的。

但他此刻身上涌现出来的得意同样是真的。

听了乌特雷德这话，苏牧的目光顿时就朝着姜沉鱼看了过去：“你、你竟然利用我？”

姜沉鱼死死盯着乌特雷德，没有理会苏牧的质问。

苏牧摸了摸下巴：“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

“要不是害怕赶不上你们这边的大事，我都想让卡罗瑟斯那蠢货也帮你那西门灵蝶一下的。毕竟她都主动让姜沉鱼打了，让卡罗瑟斯也打一下应该也不是啥大问题吧。只可惜，姜沉鱼把时间的节奏卡的太紧了。让卡罗瑟斯那家伙没机会发挥我们那与生俱来的热心肠天赋。可惜，太可惜了！”

苏牧摇头道：“相比于在下边当两口子，我更希望我能活着！”

大自在天突然发出了灵魂质问。

至于姜沉鱼那杀人的眼光，他是半点也不搭理。

“当然，我也不亏。虽然以乌特雷德的角度来看，我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喽啰，但要以卡罗瑟斯的角度来看的话。正常情况下，姜沉鱼这小丫头可是要被我弄到床上肆意玩弄的。”

“所以，我是真不亏。哪怕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照样血赚。”

“再之后的话，金面神那蠢货也算是后知后觉，琢磨过来欧阳世家让他杀姜沉鱼的目的了。便以此为要挟，让西门世家的人想办法，帮它在合情合理的状态下，把姜沉鱼送到【爱德华家族】去。当然，姜沉鱼的身份，他还是对欧阳世家隐藏的！”

沐月禅听了这话，目光也是锁定在了苏牧身上。

苏牧同样也没有理会沐月禅，冲着大自在天平淡的说着。

“抱歉抱歉，忘记你是那个超级大圣母的妹妹这件事了！”

“你或许还不知道，在这些事情之外，姜沉鱼其实跟西门灵蝶还有一重算计的。虽然不知道具体算计些什么，但在她今天迟到的这段时间里，其实是去跟西门灵蝶交手了。而且还在西门灵蝶的故意配合下，将她打成了重伤。”

“很简单，你以为的，有些时候或许并不是你以为的。你看到的，有可能也并不是你看到的。”

苏牧笑着道：“那只是我专门做出来，故意让你看的。”

所以此刻，听着大自在天的灵魂质问。

“当然有意义了。至少可以让你们死的瞑目不是？”大自在天开口道。

“可你要说他的眼光好的话，那也是扯淡。毕竟张凌虚跟张紫阳俩货，全都是栽在女人身上的。如果说一个是意外，那两个可就不是意外了。但两相比较之下，张凌虚多少还是比张紫阳要好一点的。至少张凌虚找的老婆，可不是沐倾城那个在女人堆里长大的神经病。虽然就张凌虚的老婆只是一个普通人，但对张凌虚的爱却是不打任何折扣的！”

“如此情况之下，以乌特雷德的身份，跟这小丫头玩一下过家家，是不是就很有赚头啊？”

沐月禅没有说话。

“这个不用引导！”

可这话才刚刚说完。

“如果硬要找那女人的缺点的话，可能就是正义感爆棚，过于圣母了！”

眼中尽是懵逼与难以置信。

“那沐月禅呢？她又是什么情况？姜沉鱼跟西门灵蝶的而战斗，你刻意引导的话能够达成你的说法。但沐月禅这边你是怎么做的？你怎么引导她来到这里，然后又对我出手的？”大自在天对于这个问题最为好奇。

真是为了把沉鱼老婆推出来，无所不用其极啊。

苏牧满脸笑容的看着大自在天：“下毒这种手段，作为炼金术师的我，其实也是很擅长的。不过能达到现在这种效果，还得感谢你之前释放的【摄魂香】，要没有这东西作为引子的话，想将小沐真人放倒难度可是非常大的！”

“你给我闭嘴！”

“因果术听过吗？”苏牧开口询问。

是啊！

大自在天认真道：“难道不是吗？”

“所以啊，在那大圣母被欧阳世家灭了口以后。张凌虚也就下场了！”

姜沉鱼依旧没有说话。

苏牧看着大自在天很是愤怒的说着。

“如此情况下，欧阳世家的人自然就不敢下杀手了！”

这个时候沐月禅也推门而入了。

大自在天满脸失望的说着，仿佛没能让卡罗瑟斯也帮西门灵蝶一下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很可惜，我看不到你能活下去的机会！”

“虽然这小丫头跟龙虎山那老梆子没关系，可他们不敢去赌，那老梆子会不会借着这个机会跟他们玩一下秋后算账，所以就想要祸水东引，让我们【典当行】出手！”

“如果我说现在门外正有一口你说的那龙虎山的老棒子炼制的出来的飞剑，正准备给你来的一剑穿心的话你会不会相信？“

“你应该信的！”

眨眼之间，就幻化成了一个阴影组成的人形。

大自在天心口的鲜血不断流淌：“你说的这些虽然都能对得上，但这些都得建立在你本身就知道我的身份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我自问我自己的身份从来都没有暴露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可你们敢想象，在欧阳世家都捏着鼻子，吃下了这个哑巴亏的情况下。张凌虚那小子竟然会觉得欧阳世家是在羞辱他，而且他自己也确实没能将欧阳世家给灭了，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完成复仇。然后就在这种情绪的煎熬下，自怨自艾，怨天尤人，境直接挥剑抹了脖子，自己给自己干死了！”

乌特雷德看了一眼苏牧，大马金刀坐到了沙发上：“我自然不是金面神那蠢货。至于我的名字，早就忘掉了。现在别人都都我为大自在天。对了，你说的那典当行，是我一手创立的。大梵天跟金面神，都是后来才加入进来的！”

然后扭头看向苏牧：“至于你的话，也不要摆出这么悲愤的样子。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自然也在看你。就如你之前在赤血先后利用虞小妩、沐月禅一样。而且这次，你跟姜沉鱼本来也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想借她的手，拿到【蔚蓝方舟】中的一些东西。那人姜沉鱼借你的手，将卡罗瑟斯除掉也没有什么问题！”

苏牧同样也没有说话。

苏牧谦虚道。

大自在天仿佛是回想起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满脸惊愕跟忍俊不禁的说着。

苏牧开口道。

苏牧则满脸冰冷的看着他：“都特么要死了，知道这些有意义吗？”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欧阳世家也被张凌虚弄死了好几个超凡级的好手。人欧阳世家想着，再怎么大的仇，我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一场做过以后，就可以过去了。所以在将张凌虚耗到了力竭以后，人并未下杀手。当然，这在我看来还是他们不敢。一来有联邦调查局的人看着，二来龙虎山那老梆子也不是死人。真要弄死了张凌虚，老梆子随便说一句孩子说的话当不得真，反手就能将欧阳世家给灭了！”

大自在天充满揶揄跟嘲讽的说着。

面对眼前的大自在天，苏牧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说我愿意将【蔚蓝方舟】的所有秘密全都告诉你，你能饶我一命吗？”

然后，他身后的影子就跟成精了一样。

“那很抱歉，你猜错了！”

言语间充满了猫戏老鼠般的得意。

没有那种阴谋得逞的狂喜。

“简单来说，我跟卡罗瑟斯，其实都是本尊的分身。但作为分身，我们的职责也是有区分的。卡罗瑟斯是最垃圾的化身，而我呢，则是高贵的报身。一般行事，都是由卡罗瑟斯这种化身来做的。我这个报身，则是负责一些他解决不了的事情，或者搞砸后的事情。就比如现在这种局面，就需要身为报身的我出来主持大局了！”

苏牧听完了他的诉说。

“就比如你刚才说的，姜沉鱼跟西门灵蝶战斗的这件事情。我并不是不知道，而且恰恰相反，这件事情本身就在我的计划之中！”

“当然！”

大自在天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苏牧，也看着沐月禅。

“差不多吧！”

大自在天有些惊讶：“你们心中难道就一点疑惑都没有吗？我跟卡罗瑟斯之间的关系你们不想知道吗？你们彼此之间的相互算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也不想了解吗？我明明身为典当行的缔造者，为什么会化身成乌特雷德这样的渣渣，在姜沉鱼的手下听命行事你们也不想弄清楚吗？”

“作为龙虎山那个老梆子的徒弟，一身实力堪比联邦八大天王。张凌虚那小子也是有自傲的资本。”

“那就对了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为了安你的心，让你觉得，我不可能逃出你的布置与手掌，故意做给你看的！”

“欧阳世家被他威胁后，就找上了跟弥罗这边的【爱与仇恨殿堂】属于同盟关系的【西门世家爱】，然后经过了一系列的运作后，姜沉鱼便以蔷薇女爵的身份，被安插进了【爱德华家族】。”

忽然，姜沉鱼暴怒开口，满脸杀意的冲着大自在天咆哮出了声。

“龙虎山那位老天师知道吧。就是那个出了名喜欢死徒弟的老梆子。大徒弟张凌虚，二徒弟张紫阳全都横死。当然，他们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顶多就是亲眼目睹了张凌虚的惨死而已。真的，我只是目睹，并没有出手。”

“那倒不是。这个暗影杀手杨乘虚也会跟你一起上路的。甚至我心情要是好的话，西门家的那个小丫头我也会给你送下去，让你们在黄泉路上继续当两口子！”大自在天揶揄的说着。

“没跟过来也不要紧。对付你一个报身而已，有手就成的好吧！”

“你当然会这么想。从我到弥罗以后，我打造出来的情感方面的人设，本身就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

苏牧揶揄道：“只可惜，那次我并没有按照你的计划进行。不仅没有以雷霆之势拿下山姆·阿尔巴，甚至就连我这自身的实力，都维持在了初入宗师级的层次。就仿佛是暴露的实力太多了，害怕将山姆·阿尔巴直接给吓跑一样！”

大自在天保持着诡异的笑容，跟苏牧进行着没有任何营养的对话。

苏牧则满脸笑容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什么不应该的！这一切，其实很合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当然不是！”

“就更别说，现在还意外收获到了【蔚蓝方舟】的秘密这个意外惊喜。”

“因为这件事情，是我近五年来，遇到的最有意思，也最让我感到激动的挑战！”

“所以我的身份其实就是你借着之前对我的【典当行】黑吃黑了那次，所凝聚出来的因果，从而推算出来的？”大自在天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叹息完后，他再度开口：“至于说我身为典当行的缔造者，为什么会化身成乌特雷德在姜沉鱼的手下当小喽啰这件事情。其实是我最想跟人倾诉的点！”

大自在天呵呵一笑：“你猜我信不信！”

“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以外的惊喜吧。没想到我在感情方面，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对弥雅·阿尔巴，真的一见钟情了。就跟张凌虚与张紫阳那样，坠入情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