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腊肉,只有一小条,早上做粥时可以放里点。
秦小小气乐了,“大哥,你是说了,可你说的是‘我’,我问问你,就一个‘我’字,我上哪儿听出是你来的?”
秦小小拉开门栓,打开一条缝儿,想借月光看外面的人是不是苏录。
白多精贵啊,哪个冤大头会用大量白做糕点?
不过,秦小小十分纳闷,她和苏录也没啥关系,两人除了吃之外可以说不熟,他这通操作为的是哪般?
苏录一愣,“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苏录耐着性子再次回答。
苏录抱怨的话一出,秦小小也气上了,“谁知道是你?你又不报名字,再说了,半夜三更的外面有人敲你门,你会随便给人开门吗?”
秦小小气的双眼发黑,无语抚额。
苏录猛然想来屋外面还有一麻袋吃的呢,赶紧打开门猫腰将麻袋拎了进来。
我们又不是很熟,只是一个星期上山吃一次饭的饭搭子而已,你还想让我交心是咋地?
苏录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没说明白,顿时脸红不已。
秦小小看不清苏录脸上的表情,见他不说话,觉得可能有些话不好说出口,于是就想等他想好了怎么说。
是啊,为什么呢?他得好好想想。
苏录皱了皱眉,“我不是说了是我吗?”
是啊,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兴奋地跑到县城买一大堆回来就是为了跑到这里给秦小小送东西?
为什么要送她东西?他有什么立场送她东西?
想通了,苏录一脸释然,笑着道:“我这不是看你掉进冰窟窿里了,又刚出院,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得需要好东西补补嘛,这才急着给你送过来。
秦小小一脸懵逼地听完解释,还没回过神儿来,就见苏录一副哥俩好地拍拍秦小小的肩膀,“兄弟,好好养身子,等身体养好,我带你上山烤野兔。
都半个月没上山烤兔子了,怪想的。”
“名字。”
结果刚打开门,外面的人就快速出手推开了门,随后硬挤进她的屋子,又回头快速将门关好。
秦小小看着敞开的屋门风中凌乱。
行了,东西送到了,见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我走了,你关门吧。”
“都是给你的。”
谁?苏录?他怎么来了?
我倒是忘了,半夜三更的出现在你这里不太好,让人看到了影响你名声。
两人都不出声,又同在一个屋里,屋子窄小,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透着沁人心脾的体香交杂在一起,气氛莫明地有些诡异。
秦小小一脸懵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隐隐约约地觉得麻袋里的东西不少,应该有半麻袋。
这是白糕,今天黑……,我从朋友家看到的,给你买来了。
他刚刚说啥?兄弟?他拿她当兄弟?
这个二百五,他不知道她是女人吗?哪有拿女人当成兄弟的?
秦小小打了个哆嗦。
天啊,她不要当汉子婊,不要打着兄弟的名义和人家男朋友不清不楚的,更不想越界。
一切超越友谊的情感在男女之间都是越界,就算是纯友谊,也要在人家女朋友在场的情况下才好见面,背着女朋友见其他以兄弟名义相处的女人都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