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还以为,我和阿挽之间,是不可言喻的融洽无间,无需穿凿的心神契合,”容羡毫不在意被她推开,在她撤手之际,攥住她的手腕,将清瘦的脸贴上她的掌心,狐目向上斜睨,长睫扫得翩跹,“若阿挽难以信我,不如将我捎上,时刻看顾,我也作不出什么乱子。”
“那我是不是还得给阿兄打造个金链子,时时刻刻的牵着,”卫挽瞧了眼他的厚脸皮,险些被他的理所应当给气笑了,“才能以防着疯狗,毫无差别的出去亲近人。”
“那多破财,”容羡攥着卫挽手腕的指腹下落,沿着小臂,挑住挂在手肘处的宽袖,引起一片战栗,“无形中的牵引绳索,才能体现主人之绝顶佼佼,而我于阿挽,不过是勾勾手指,就能随时随刻招回的宠,”
“保准,要比踏尘都好用,”容羡拉起她下落的衣袖,遮掩住那白玉无瑕的小臂,防止人着凉,“如何?可要试着,将这小宠带在身边?”
“容羡,”卫挽闻言,眉眼间有些沉凝,不点而赤的唇因为轻抿,而有些泛白,食指指尖贴在他的下颌尖处,托着他的下颌上抬,将人倾身俯首的姿态,规复的笔直,身子松立,霞姿月韵,“这样才对。”
容羡缓声轻笑,胸腔里的愉悦爬上眉眼,清扬若玉树兰芝,看着面前匡正他低眉折腰的小姑娘,她总知道,该如何来拿捏他,才更惹人心怜:“不情愿啊,卫小四?”
“如此,那我就只能听从阿挽所命,驻城扩地,顺便祈望阿挽在前方,能闻见旧人所思所念,听见旧人所想所泣,”容羡长腿交叠,将她揽着靠向自己,狐目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届时,一字一书,”
“阿挽都不能少了我的,”容羡捏了下她的耳垂,姿态颇为亲昵,随之掌心温熨着她的颌角,耳垂在两指之间,“不然,我也不知道,得见阿挽之后,骨子里那股难以抑制的作疯劲,会不会陡然迸发。”
“威胁我啊,”卫挽高挑了眉梢,捏住容羡的双耳垂,向外扯了扯,不由噬笑一声,“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阿兄这身皮,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能做到,这么收放自如,进可以攻,据可以守。”
“阿挽想学?”容羡任由她扯着,神情慵懒,揽着她的腰肢,向后斜倚,像只散着九尾的狐仙,背后的昏黄烛火给那无形的尾巴,蒙上了一层神光,依稀能瞧见根根分明的柔软毛发,“还不是要靠着一身的厚皮,才能让阿挽垂怜。”
“不然哪禁得住,时而炽热烽火,时而冷峭寒露的折磨。”
小别胜新婚哈,挽挽和容羡要分开一段时间啦。
要不然恢复记忆的容羡太疯、太强势,打破了兄妹模式,从克己复礼,走向一个男人对女人的逐渐占有。发现没有,容羡越来越多自称‘我’,而不是‘阿兄’,所以我怕挽挽会被压制,我大女儿必须第一强!女婿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