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之后,耶律焱因为蓄积了一年的火气,压抑了太久,呈现反扑之势。
李娴韵根本就招架不住。犹记得生产后第一次同房,耶律焱都不知道猴急成什么样了。
久久都不愿意出来。
最后李娴韵求饶,耶律焱才放过她。
之后的每一天,耶律焱都会抱着李娴韵厮混。
李娴韵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惯着他了。
所以等耶律焱在处理公务的间歇,找她厮混的时候,出声拒绝道:“夫君,咱们不能再这样了,会让人笑话的。”
“何人敢笑话,为夫便摘了他的舌头。”
耶律焱说着将耶律焱抱起来,塞给了嬷嬷,俯身抱起李娴韵。
那嬷嬷带着幽兰等侍女很识趣地抱着孩子躲得远远的了。
李娴韵推拒着说道:“你不在乎旁人的感受,也想想烈儿,娘亲突然被抱走,他这样小,会被吓着了。”
耶律焱抱着人向内室走去,“作为我的儿子,必然不能娇惯着,该承受的得承受。”
李娴韵又寻了几个理由,可是都被耶律焱给驳回了。
二人说话的功夫,耶律焱已经踢开内室的门,同时又把内室的门自内踢上,随后将李娴韵放了下来,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头看着她。
李娴韵是天生吃不胖的体质,坐月子的时候那样进补,可是李娴韵硬是一点肉没有长,反而瘦到了之前的样子。
跟生了个假孩子似的。
“娴儿,你把所有人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为夫,为夫被旷了得有一年之久,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为夫?”
“我还不心疼你,哪次没让你尽兴,只是白日得稍微注意,以免落人口实。”
“为夫不在乎,你也不用在乎。”
耶律焱说着便吻上李娴韵的唇瓣。
李娴韵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说生孩子之前的李娴韵是青涩的,生完孩子的李娴韵则是成熟风韵的,好似秋日里的浆果,能捏出甜水来。
很快李娴韵的衣服便落一地。
两个人亲倒在了床榻上。
耶律焱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衣衫,便要欺身上去。
李娴韵赶忙出声提醒,“夫君,我胸口不能压着的。”
那里娇嫩得很,若是压着便会堵奶,发炎,很受罪。
“放心,为夫有轻重。”
可是李娴韵还是不放心,起身,将耶律焱推倒在床上,“还是你躺下吧。”
耶律焱只好由着她,看着她的娇美和丰盈,凑过去吻她的唇瓣和脖颈。
最后吻上了她的胸口。
她这样半趴着,胸口显得更大了。
晃晃悠悠的。
耶律焱仰头看着李娴韵,“娴儿,烈儿方才吃过了吗?”
李娴韵烫着脸“嗯”了一声。
耶律焱噙住。
吃了起来。
李娴韵支撑着床榻的小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佝偻着身子,咬唇哼出声来。
丝毫没有方才的推拒。
很快,垂下的帐子便开始扇动起来。
已然入冬的天气,内室的床榻上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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