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里的花递给梁齐宴,“你买的你自己拿。”
梁齐宴挑眉,“不喜欢?”
“我有点手酸,还有你买的花,你就自己拿着。”
梁齐宴伸手接过来,花束不大,玫瑰的清香从怀里传入口腔,和那晚上时清呼吸时的味道很像,梁齐宴终于知道她喝的是什么酒了,玫瑰酿。
“下次在外面,不知道的酒少喝点,别因为口感好就贪杯。”梁齐宴出声提醒。
时清有了上次喝醉的经验,轻声应道:“好。”
梁齐宴没想到她会那么轻易答应,嘴角勾起。
时清声音放轻,听到耳里就是软软的,倒是和她的长相很匹配。
夜市逛了一半,时清还是没有看到什么特别想买的,一家装修很大气的店铺吸引了时清的注意。
店铺的玻璃门内,模特身上穿的旗袍,婀娜多姿。
梁齐宴注意到她的目光,“进去看看?”
“嗯。”
二人刚一进店,一个头发挽着简单发髻,一身淡雅旗袍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出来,笑着问:“需要定制还是买现成的呢?定制需要两个月。”
“我先看一下。”
时清在店内转了一圈,梁齐宴就抱着花坐着等她。
最后时清停在一件淡粉色的旗袍上,旗袍上有着雏菊的淡淡花纹,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锁着一层更淡的粉边,腰线处做了轻微的设计,白色的丝线在此处勾勒出花纹。
老板娘走过来取下,“这件很适合你,你可以去试试,应该会很合身,我们店的旗袍每个款式都只有一件,也不用担心以后穿出去撞了,试衣间在那边。”
时清拿着旗袍去试衣间,老板娘和梁齐宴闲聊,“你是梁齐宴?我和我老公参加酒会的时候见过你,如果你太太要定制的话,做好后可以给你们送过去,不用再专门过来拿。”
梁齐宴仔细回想一下,才想起来面前的女人是合作商慕沉的妻子,但叫什么名字梁齐宴是真的想不起来,只是这慕沉家大业大,怎么妻子跑这里来了。
“你是?”
梁齐宴不记得她,女人并不意外,只是道:“温聿可,我先生是慕沉。”
“你怎么在这儿?”
温聿可:“和慕沉吵架了,我还没打算原谅他。”
时清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温聿可惊艳道:“太漂亮了!”
她走过去,帮时清将耷拉下来的头发盘起来。
梁齐宴侧头望去,淡粉的旗袍很合身,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曲线,腰身被收紧,她的腰细得似乎一掐就断,旗袍的长度到膝盖上方,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
温聿可帮她把头发全部盘起,用一根原木色的发簪别在脑后,精致的小脸露了出来。
时清脸上的温度还未褪去,留下淡淡的绯红,旗袍得淡粉色衬得脸上红润更明显,浓密的睫毛垂着,明艳动人。
梁齐宴将目光移向外面的夜市。
时清自己也被震惊到了,她自己之前也买过旗袍,但属实没有像这种一穿上就很合身的,旗袍的设计该藏的地方藏住,该凸显的地方又凸显出来。
温聿可绑的头发很好看,时清站在镜子前,对自己的这身很满意,笑着问温聿可:“老板,我能拍拍照吗?给我朋友看看好不好看。”
有的店家穿上不能对着镜子拍照,时清先征求温聿可的同意。
温聿可长得很温柔,标准的江南美人脸,笑起来温婉大方,“可以的。”
她又奇怪的咦了一声,“你老公不是坐那里吗?让他帮你看就行了,其实有时候,男人的眼光不差的。”
时清笑着解释:“我们只是朋友。”
温聿可了然笑笑走开。
时清想拍照,手机还在更衣室里没有拿出来,她又返回更衣室拿回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
拍完照片后,她把一堆照片发给林橙雨,问她好不好看,林橙雨没回,上一次聊天还停留在前一天时清发过去的晚安上。
没有多想时清收了手机,又回去将旗袍换下穿上原来的衣服,将旗袍递给温聿可打包。
梁齐宴察觉到动静,起身走过去,递过去一张卡,“刷卡。”
正打开付款码的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