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爸爸就是像妈妈咯,妈妈聪明记性又好,那我肯定是像爸爸了。”姜听雨月牙似的眼睛弯弯,澄澈的眼底如星河闪烁。
林静怡被女儿一番话逗得发笑,“就数你嘴甜。”
闲聊了几句,林静怡想起什么,突然清咳了声,不自然道:“眠眠,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姜听雨微愣。
好好的,母亲怎么突然问起她的身体了?
心里觉得奇怪,她倒是也没问原因,只诚实地回应:“就是有点累,其他都好。”
新婚第一天,除了吃饭洗漱,她就没下过床,更别说昨夜谢霁淮又缠着她胡来到半夜,她就是钢金铁骨也耐不住这么折腾。
想到谢霁淮的所作所为,姜听雨耳根有开始发烫。
他真是太过分了。
林静怡听了女儿的话,稍稍放下心。
女儿没有过恋爱经验,新婚夜难免要遭些罪,平日里磕了碰了都要掉眼泪的小姑娘,怎么受得了疼痛。
可这到底是他们小夫妻的房内事,她也不好多说。
林静怡抿了抿唇,郑重地问:“眠眠,你和霁淮有没有……做好措施?”
说完,林静怡都觉得脸臊得慌。
但她作为母亲,有些话不得不说:“眠眠,你年纪还小,不着急要孩子,措施一定要做好,知道吗?”
姜听雨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颈间,脑子里不断蒸腾上涌的热气四处弥漫,思绪不断被热气挤压,到最后,脑海里只剩空白。
电话突然的安静,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林静怡以为是信号不好,连声问道:“眠眠,眠眠,听得到吗?”
姜听雨指节攥紧了手机,心里羞耻到不行,说话都开始磕绊:“听、听到了。”
姜听雨骨子里还是保守的,远远达不到自然而然地讨论夫妻之实,尤其是母亲跟她说这种话,更叫她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现在有个洞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林静怡默了默,也尴尬不已。
但这种话,她不跟女儿说,还有谁能跟她说呢,当母亲的,总是要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眠眠,妈妈知道你害羞,但妈妈说的话你一定要记清,要是没有措施,你一定不能答应。”林静怡再三嘱咐,为了女儿,当真是操碎了心,那点尴尬,她都不再去计较了。
姜听雨低垂着脑袋,整张小脸红得好像煮熟的虾,她飞快地瞥了眼驾驶座的永叔,见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才捂着手机,小声地回复:“我……我和他有做措施,妈妈别担心,我都知道的。”
女孩脸皮薄,光是说这段话都窘迫得要命,水盈盈的眼睛飘忽不定,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那就好。”林静怡长舒一口气。
昨天她就想给女儿打电话问问了,只是不想打扰他们小夫妻甜蜜,这才生生忍了一天。
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信号渐弱,姜听雨没再和母亲继续聊,知会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永叔将车子开到了电梯门口,停稳后,他解开安全带看向车后座的女孩,“眠眠,永叔先帮你把喜糖礼盒拿上去。”
“好,谢谢永叔。”姜听雨甜甜一笑。女孩脸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去,白里透红,像极了刚成熟的水蜜桃。
永叔还以为她是热的,懊恼车里空调温度调得太高,“眠眠,车里热你就跟永叔说,瞧你,脸都热红了。”
姜听雨听了永叔的话,脸更红了。
窘的。
“嗯……”她没好意思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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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室里的小伙伴并不多,满打满算也不过六七个人,每个人的分工都很明确。
前段时间工作室在社交平台小火了之后,约拍订单暴增,大家忙得晕头转向,直到上周才趋于平稳。
于是她结婚的这几天,也给工作室的小伙伴放了三天的假。
今天,是他们复工的第一天。
姜听雨到工作室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到齐,小助理米茶最先看到自家老板,又见她手里提着两个礼盒,忙不迭上前帮忙。
“老板,我来帮你。”
她接过姜听雨手里的礼盒,轻扫了一眼,才看清盒子的包装有点特别。
浅蓝色的礼盒上印着烫银的玫瑰,特别的浪漫。
米茶好奇道:“老板,这是什么啊?”
姜听雨眼皮微掀,语气淡淡:“喜糖。”
作者有话说:
眠眠:你怎么比我爸爸管得还要严格
谢总:你说什么?
眠眠:什么也没有说!
(眠眠小怂包人设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