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厨房里走出来，但他的衬衫上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干净而清香，有某种植物的口郁。

这样的男人，理应桃满身。

乔妮知道，他的心，是高层的电梯。忽上忽下，忽开忽合，装满了各色人等。不会单单为一个人停下。

可当初选择的时候，已经知道这样的波折。

林总达把饭菜端到客厅里，然后偎依着乔妮坐下来。

他把手臂从她的颈后传过去，揽住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攀过来，把她的左手团起来，放进掌心。

他抚摸着乔妮的手，笑着说：“握着你的手，我就想到《诗经》里那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乔妮笑着，满面红晕。

吃过晚饭，林总达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他本来要调换频道，但看着电视画面上，男人和女人紧紧地拥在一处，后面的浪翻滚而来。水天合一处，有海燕在海面上闪电一样滑过。

林总达冷不丁问乔妮：“你去过海南吗？”

乔妮说：“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