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人家秘方是很不道德的事情,陆喜话音刚出口便自知失言了,因此尴尬的咳了一声,“没有,我就随意问问,小娘子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回答。”
这边文舒赶着马车匆匆回了家,想着妇人说那位病人发病已有半年,且大夫也诊断过了确是黄疸,只是一开始没有引起重视,后来又因为药材里有两样药比较贵重,因此只吃了半个月就停了。
山海世界里的奇异东西很多,她在城里没有人脉,最重要的是也不敢暴露身份,所以便需要寻一个信得过,且又不知她根底的人。
陆喜在车辕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心中很是惊奇,等文舒回来时,忍不住好奇道:“文小娘子哪来的这些奇异果子?怎么既有增力气,还有能治黄疸病的?”
“哎,好。”妇人应下,便带着孩子告辞了。
“小娘子说的什么话,我们受了您的大恩,就是做牛做马报答都使得,这点小事,怎敢称累。”
拖了这许久,如今人整天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脸上的黄气比狗娃还严重些。
文舒并未推辞,一把接了过来,随后又从腰间摸出五枚铜板,塞到狗娃手里:“姐姐给你买吃。”
“哪里,哪里,还需陆管事多多提点呢。”得了夸赞,文舒心里美滋滋的,但面上还是谦逊两句。
妇人见状,连忙推辞,“这怎么使得。”
文舒才不会实话实说,转头看了他一眼,“上次的果子,真是无意在小贩手里买的,这次却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陆管事想知道?”
妇人对她很是感激,闻言没有半点异议。
陆喜不甚在意的一笑,然后又道:“小娘子如今的赶车技术是越发娴熟了,我看明日就可独自驾车,不需我在旁看着了。”
文舒点点头,“确实不太方便,陆管事见谅啊。”
文舒沉思了一会道:“不用,你把他的症状问清楚然后告诉我就行,最好是看过大夫的,若是没看过,你就让他先去看一下,得了大夫诊断再告诉我,我好根据病情轻重,判断要多少果子。”
妇人微微一顿,随即道:“我娘家姓赵。”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妇人将打听来的情况细细告诉文舒,文舒听完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又让妇人等在原地,说一刻钟后,她会将果子送来。
妇人也很高兴:“我此来一是想谢谢小娘子,二来也想问问,狗娃眼下这种情况,还要不要接着吃?”
翌日,便是正月十四。
可面前的妇人一开口却直接报了原姓,其原因有二,要么是和离在家,要么就是夫婿去世,寡居在家又立了女户的妇人,也不知眼前这位赵娘子是哪种?
不过看着她身边的狗娃,文舒觉得约莫是第二种,因为如果只是和离,很少有夫家不要孩子的,况且还是男孩。
不过不管是和离,还是寡居,对于赵娘子来说,肯定都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所以文舒并未刨根问底,而是若无其事的唤了声赵大嫂,又把那五文钱塞给了狗娃,然后交待了两句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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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