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卓凡，卓凡点点头，他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卓凡写着代码，一旁的顾晓晓却按住了他的手。

“一定要现在吗？”

向阳拉开顾晓晓的手，“别听她的，小妮子最喜欢骗人了。”

卓凡一愣，“怎么你被她骗过？”裴小在一旁问道，向阳点点头。

“小气，现在退出系统，我怕前面的一切前功尽弃，而且一一”

顾晓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向阳，“他们现在已经在交换意识了，我怕，他们会记忆混乱。”

“他们要见他。”

向阳和顾晓晓交换了一下眼神，顾晓晓似乎知道他们是谁。

“你觉得是他的记忆重要，还是命重要，当年他带着那份资料去瑞国，也有可能就没想过要回来，现在他回来了，他们找到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不管你还是我，都脱不了干系。”

向阳冷静的分析着，卓凡和裴小对看了一眼，异口同声。

“他们是谁？”

“卓教授应该听过，蜘蛛网这个名字吧？”

向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卓凡，卓凡立刻捂住裴小的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向阳让卓凡坐到一边，“我亲自来，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来承担。”

向阳二话不说的开始写代码，由于这个系统还不成熟，他和卓凡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操纵。

卓凡看着那些代买，缓缓的取下自己的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我真是小看许诺了，不对，是刘以安。”

卓凡冷冷笑了一下。

“蜘蛛网是什么？”

裴小拿出手机正准备百度，她平常问这种问题的时候，卓凡总是会说她笨，她正按下搜索键，卓凡一下子夺过她的手机。

“是信息贩卖系统，而且里面的信息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的秘闻，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有些秘密。”

卓凡一句还没说完。

“那不就相当于娱乐圈的狗仔？”

裴小用自己的方式翻译着，卓凡捂住自己的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裴小，摇摇头，“他们比狗仔更复杂。”

卓凡把手按在裴小的肩膀上，目光跳动着。

“别问了好吗，这个话题很危险。”

卓凡央求着，裴小眼珠子一转，“你不告诉我，我就搜索。”

她威胁卓凡惯了，卓凡拿他没办法，“如果他们想要一个人身败名裂就会动用这些信息，你知道有些秘密一旦公开，谁也逃不了，五年前，他们内部出了问题，有些人不想继续这种信息交易了。”

卓凡梗了梗，重新戴上自己的黑框眼镜，“而这些人，都是穿梭在各行各业的佼佼者，他们借助不同的力量，先开始只是让自己不喜欢的人从这个世界消失，后来慢慢，他们开始对外交易。”

卓凡推开房间的门，站在走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裴小跟着他走出来，忽然觉得他的背影有些陌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