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机会，卓凡一分一秒也不想错过。

刘以安的思绪倒是很清晰，他看着身旁的何碧雅穿着一身白裙，“如果有笔，我在给你画两个翅膀，说不定你就变成天使了。”

“原来这里真的是地狱！”

怎么自己和大姑娘似的。

许诺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脚下的水渍还没干，他一下没站稳整个人倒了下去，何碧雅撑开一条腿，扎着马步扶住了他的半个身子。

怎么了，小雅怎么了？

果然秒回。

自己居然从身体里出来了，恍然间，她看到另外一个身影，居然是许诺，他的灵魂怎么也在这里？何碧雅聚精会神，想要从那摊水渍里爬起来。

“是。”他很肯定的回答着，“再经历一遍真的是不同的感觉！”

一阵白光在何碧雅的头顶闪过，对面的灵魂许诺嚷嚷着，何碧雅，何碧雅，是你吗？

何碧雅出事了，她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卓凡斜眼看着窗外，一阵思绪，之前他帮着江月里拿靳小薇身份证的事情，应该还没暴露，现在她让自己查何碧雅是个什么来头。

他倒是有些幽默。

“不都是那样吗？”何碧雅嘴硬，她害怕一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就连这样的梦境也会失去。

图书馆的安静一直延伸到许诺的画室，何碧雅拿着拖把小心翼翼的拖着地上的颜料，用拖把在地上蹭着可怎么都不掉，许诺看了一眼，从进来到现在，她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一进来看到地上的颜料，就自觉的去打扫了，她好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他还问自己这样的话，何碧雅昂着声，“我觉得，我能怎么觉得，刘以安，你是不是一直在那个身体里？”

他好像看不清楚，拨开一层层迷雾缓缓走到何碧雅的眼前时，两人都从水渍里面浮了起来。

卓凡也不是个什么都干的人，嘴上叫着学姐，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走，何碧雅这才第几天，你打算怎么赔我？”许诺半个身子倚在窗台边，他径直朝何碧雅走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拖把，“这颜料用清水是拖不干净的。”

“放下！”许诺紧着嗓子，这些颜料不是用水拖拖就能洗掉的。

“先查。”靳小薇挂了电话。

内心膨胀的一瞬间，卓凡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不行，我媳妇的朋友不能被欺负！”

许诺淡淡的一句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何碧雅的脑子可不会转弯。

完了完了，他不让自己脱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脱的不好，这下怎么办，想赔也赔不了了。

“你呢，何碧雅？”刘以安紧紧的蹙着眉，浅浅的眼皮下淡淡的眸，仿佛要洗涤眼前的一切。

人群中靳小薇叫着她，她一转头，靳小薇把一叠厚厚的钱撒在何碧雅的面前。

“这些够不够？”

何碧雅蹲在地上捡着钱，她仿佛能体会到何碧婷的那种感觉，无奈，惊喜交织着，“好，我答应你。”

这件事情何碧雅一直深藏在心底，不敢告诉任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