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小孩子本来就没有牙齿的牙,等她长大就有啦。”
“她的手好小哦。”
三个人挨个和小宝宝比了比手的大小,然后排出了一二三四。
柱子媳妇满意地笑了笑,不枉她每天睡前都要想一想菱宝的脸。
据说孕期经常看好看的人,孩子也会长得好看。菱宝是村里长得最粉雕玉琢的小孩,只可惜后面她陪着程秀才去考试了,要是能见到真人,说不准孩子还能更好看点!
这时,她忽然拧着眉头揉了揉胸口。
菱宝很敏锐:“婶婶,你怎么啦?”
柱子媳妇勉强笑了笑,道了声没事,可胸口的疼痛一直没下去,密密麻麻的,很折磨人。
程毅和谢无恙出去,菱宝还想再看一会儿小宝宝,就没有出去。
短短片刻,她看到柱子媳妇揉了好几次胸口,最后脸色都有些发白。
连其他人也发现了不对劲。
“柱子媳妇,你这是咋啦?”
“捂着胸口柱子媳妇,你是胸疼啊?”
柱子媳妇犹豫着点了点头。
“这里头起了个小块,这几天总是疼。奶水出的也不顺畅,孩子都吃不饱。”
有时候还觉得冷得很,明明已经盖得很厚实,房间也没有开窗。
偏偏难受的是这个位置,她也不好去找大夫看。
“倒也是,唉。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
柱子媳妇叹了口气,疼的眼睛都红了,一扭头,对上认真的菱宝。
“婶婶,你这里面起了小结块吗?”
柱子媳妇点了点头,只当她凑热闹随口一问,没想到她随后又说了一句:“是不是乳痈啊?”
“啊?什么?”
“乳痈。”菱宝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指了指柱子媳妇胸口,“症状就和婶婶你说的一样,这里会肿痛,还会排乳不畅。”
柱子媳妇听得一愣一愣的。
主要是听一个六岁小娃娃在这说什么“排乳不畅”太奇怪了。
“这种病多发于产后哺乳的产妇。”
柱子媳妇问:“菱宝,你还懂这个啊?”
菱宝摇了摇头,诚实地说:“不懂呀,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过。”
“那菱宝你帮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那什么乳痈啊。”柱子媳妇急切地问,“要是的话,应该怎么治呢?”
她实在不想再疼了,疼得很了就跟刀子割似的。
菱宝也没拒绝,她对治病救人很感兴趣,一本正经地问:“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有没有呕吐或者胃口不好呀?”
“胃口确实不太好,倒没有想吐。”
舌头比正常的要红一些,菱宝伸手摸了摸柱子媳妇的手,也比一般人的要灼热。
“我要摸一下肿块,婶婶你不要怕哦。”
一本正经的,还真有几分大夫的模样。
柱子媳妇让她摸了摸,菱宝有些拿不准主意,乳痈有郁乳期、酿脓期和溃脓期,可她不会把脉,不能很准确地确定属于哪个时期。
但她猜测柱子媳妇目前是酿脓期,因为肿块稍微有些大,而且苔黄厚腻。
“就是乳痈。”菱宝说,“婶婶,你去县城医馆找大夫看一看吧。”
柱子媳妇不愿意,病在这种地方,要看肯定得敞开衣裳,那哪行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