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哦,对对对,我们修的是闭口禅,不说话!
秦七弦:“……”完了,这是要带出个哑巴团队了。
她刚刚才说要专心炼丹顾不上其他人?,东池宴就来了个当场打?脸,好在现在大家?都不肯说话,没人?问,也?省得她想理由解释。
秦七弦也回匣中山修炼,等到了山内,她突发奇想,双手张开,“东池宴,给我也?试试?”
东池宴靠坐在亭内,手里转着那枚硬币。
他瞥她一眼,没有任何动作。
秦七弦从心道:“求你。”
“求我什么?”
秦七弦:“压我。”说完,就觉得有点儿怪怪的,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也有点儿不对。
“我是说,帮我修炼……”
东池宴似笑非笑地道:“行啊。”
他起身,倏忽靠近了她。
距离太近的时候,压迫感扑面而来。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人?已被直接压下,只是落地后并不觉得硬,后背好似抵着一片冰凉的云。
柔软、冰凉,是他之前褪下,被他拿来当垫子靠的蛇鳞。
他压住了她那只想要推开他胸膛的手。
将手扣紧,并按在地上。
东池宴唇角勾起,戏谑道:“压你,你说的。”
“帮你修炼,也是你说的。”
是的,是的,都是我说的。
可我说的,不是你理解的这个意思啊。
神念如黑云压城,躺在地上的秦七弦只觉得自己渺小得如同天地间一株柔弱的小草,只能眼睁睁看着头顶的夜幕低垂,将她彻底遮掩。
她是深海里的一尾鱼,被巨浪冲撞得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一个浪头,将她打?上沙滩,让她燥热难耐,好似体内每一寸皮肤都被火星点燃,电流在体内肆无忌惮的流窜,将酥麻传遍全身。
又一个巨浪,将她裹入深海,她在冰凉的海水里沉浮,意识也?逐渐模糊不清,只有余韵如潮,娇吟似莺。
……
秦七弦是被推醒的。
她睁眼,就看到东池宴正坐在身边,用手推她的肩。
她脖颈、肩膀……
算了,别看了。
浑身上下,红痕遍布,数都懒得数。
随意捡了个袍子披在身上,用腰带系好后,秦七弦问:“我睡了多久?有事?”
东池宴:“外面有人叫你。”
他没说多久,只是道:“这个,拿去放在月阵阵眼处。”
东池宴给的是那具天魅蜃影的尸骨,原本?看起来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现在骨架上多了很多暗纹,一眼看上去古朴神秘,就很值钱的样子。
“你重新炼制过?”秦七弦接过妖魔骨头,正要出去放置,孰料腰带被东池宴一把扯住。
她回?头,“还有事?”
东池宴皱眉道:“衣服穿好再出去。”
“披头散发像什么样子!”
秦七弦:“……”还有人等着呢。
算了,等就等吧,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她重新穿好衣服,又随意捡了根木头簪子束发。这会?儿神识外放,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难怪东池宴要给她妖魔骨头。
原来有人跟外面的修士灵鹤传讯,苦星岛引来了外人?觊觎。
有这妖魔骨头,就能隐藏苦星岛的位置。先把位置隐藏起来,再好好准备一番,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秦七弦甚至想起了一句歌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现在正愁没资源,希望送货上门的敌人们油水足一点儿?
她一边束发,一边想,眼神越来越亮。
东池宴视线在她发簪上停留片刻,嘲讽道:“一根簪子都没有。苦星岛的哪个女修像你这样?”
包绣满头珠翠,装首饰的匣子都有好几个。
就连公孙厄,都有好几把剑钗换着带。
他说话时,秦七弦早跑了。
地上仍铺着蛇皮,上面有她残留的体温。
东池宴拾起蛇皮,指腹在鳞片上反复摩挲,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末了,他拔下几片银白鳞片,开始炼制法器。
发簪、耳环、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