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另一膀大腰圆的中年男子也下马拜道:“从一品的提督范成龙,拜见陛下!”
夏可钰惊讶不已,范成龙,那就是夏可钰的另一个舅舅了。
范姝瑶这才勒好了马,从马上翻身一跃而下,随即看向一侧的夏可钰,上前拥抱住了夏可钰,眼角一红道:
“可钰,我的儿,你受苦了~”
夏可钰被范姝瑶的突然出现搞得还有些蒙,一时不知所措。
范姝瑶回头便单膝下跪,拱手愤愤不平道:
“陛下,姝瑶在回程途中,听闻不知是何人心怀不轨,想要陷害我女儿夏可钰!这才连夜奔波,赶回京城。”
皇帝指了指地上的蓉姨娘道:
“这位是夏家的姨娘,只说可钰同之前的性子截然不同。”
范姝瑶拱手抬起头,问道:“陛下瞧着臣女同之前相比如何?”
皇帝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妇人,点评道:“判若两人。”
范姝瑶这才笑道:“这就对了,我这个做娘的都变了,怎么能指望着做女儿的还是固守着之前的性子。”
旁边的皇后娘娘也规劝道:
“听闻当年的楚庄王在位三年,没有什么政令。只是三年一过,便一鸣惊人。三年不翅,将以长羽翼。故曰:‘大器晚成,大音希声’。”
皇帝听了二人的话,点头笑道:“是了,二位所言极是。”
随即指了指地上的蓉姨娘问范姝瑶道:“那照你看,此人该如何处置?”
范姝瑶蓦地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棕色的马鞭来,怒道:
“此人一向狡诈,身为夏家的奴仆,却不安分,竟敢伙同外人诬陷自己主子!”
说着,恨恨地一马鞭抽向了蓉姨娘的脸。
蓉姨娘挨了这一马鞭,惨叫起来。捂着自己的脸,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只是范姝瑶的话说的没错,一个姨娘而已,在有身份的人看来,就是个可以随意打骂发配的奴仆罢了。
旁边众人也看得是心惊胆战,范家不愧是武将世家,果然是名不虚传。
范成龙适时地上前,照例是单膝跪地,从自己的胸口掏出一份折子道:
“陛下,这是家父特意吩咐给陛下的折子。”
这便是要岔开话题,不再提夏可钰同范姝瑶的事情了。
皇帝示意一侧的小太监将折子拿上来,感慨道:
“边疆苦寒,万里之遥,范老将军还记挂着寡人,寡人实在是感动,不知范老将军尚能饭否?”
范成龙拱手道:“家父一顿还能吃三碗饭。”
这便是示意范西彪还老当益壮。
“好,好,好。”皇帝连说了三个好。
不管这范西飚的的折子里写了什么,范家的意思很明确,让皇帝看在范家苦守边疆的份上,无论有什么流言蜚语,都让皇家能饶过夏可钰。
至于一侧的蓉姨娘这样的跳梁小丑一般的小人物,根本无人在意。
此事已经有了眉目,皇帝如今要做的,就是找个替罪羊,将自己给摘出去。
他正思索着,便看到远处另有御前侍卫骑马前来报信:“启禀皇帝,卑职抓住了一个逃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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