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还请陛下准许,宣一人入殿,以示可钰的清白,来堵悠悠众口。”
皇帝如今被智云的话弄的,有点像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台了。只得顺着褚渊的话道:“宣~”
这下连夏可钰都有点好奇了起来,来人到底是谁?能够堵住众人的猜忌?
只见一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阔步走了进来,此人须发皆黑,身着蓝色长袍,头戴混元巾,乃是道教一真人。
此人入内,不留痕迹地扫了夏可钰一眼。
不知为何,夏可钰见了此人,竟有种老鼠见了猫的恐惧感,心底觉得毛毛的,有点发慌,下意识地想要躲避此人审视的目光。
但转眼一想,自己又没有做错事,她可不是故意要占据原身的这具身体,是原身叫她替自己报仇的。
想到此处,夏可钰心底稍稍安稳一些,面上摆出了一副神色自若的样子,其实心底还是微微发慌。
这可同之前见到智云的感觉截然不同。
“许久不见,陛下别来无恙~”
此人饶是见了皇帝,也丝毫没有半点惧色,好似见了好友一般自在地打起了招呼。
“啊!”皇帝见到此人,惊呼一声,直接站了起来,道:“竟是襄阳子老兄!”
随即将身子往前一探,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惊叹道:
“昔日皇宫一别,十几年未见,老兄竟然还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样,丝毫不见半点老态。”
从中可见此人修为之深。
随即又不无感慨道:“可惜寡人已是两鬓斑白了。”
襄阳子爽朗一笑道:
“陛下贵为天子,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天下万民共同敬仰。贫道一介道人,乐得自在,哪里能同陛下相比。”
短短的几句话,说的皇帝是心怒放。
襄阳子说到此处,故意忽略了一旁的智云,笑着看向一侧的夏可钰道:
“贫道听闻褚国公言京中有妖言惑众者,特意前来,不知是何人在此行口雌黄?”
智云气得太阳穴突突的,当下双手合十道:“在下法号智云,不知阁下多大的年纪,胆敢如此大的口气。”
襄阳子扇了扇手中黑色的法扇,悠闲道:“正所谓,道不言寿。”
说着,调转话题道:
“贫道瞧着,这位永安县主面色红润,周身气质端庄,乃大富大贵之人,哪里是什么妖孽。还请师太不要空口污人清白。”
智云强装冷静,口中念佛道:“我佛慈悲,出家人不打诳语。”
襄阳子冷笑一声道:“既然师太对自己如此自信,不如同贫道比试一番?”
一提到比试,智云有点心慌了,但还是故作冷静道:“比试什么?”
襄阳子这才看向皇帝,拱手道:
“还请陛下出题,在下愿同友教的这位师太比试一二,若是在下输了,全听这位师太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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