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受打击的智云才会出家,只是从那以后,她瞧见这些细皮嫩肉的年轻女子,便恨得牙痒痒,瞧着每一个都是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眼下看到夏可钰行礼,不待皇帝出声,她蓦地跳了出来,开口道:
“大胆邪祟,见了本座,还不速速现行?!”
她陡然开口,倒是吓了旁边的皇帝一跳。当下皱紧眉头,面露不悦,御前哪里有人敢跟皇帝抢话。
此人一开口,夏可钰便知,此人绝对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否则早就点明了她的真身,而不是在这里故弄玄虚。
想到此处,夏可钰多了几分底气,故作惊讶地看向那尼姑,问道:
“敢问这位是?”
智云自认为自己已经是皇帝的座上宾,当下洋洋得意道:
“本座乃是宝通寺的师太,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劝你束手就擒,莫要再为害世间。”
夏可钰闻声,笑着对主位上的皇帝道:“不知陛下从哪里找来的此人,臣女怎么看着,这位师太脑子有点不大正常。”
此话一出,智云大怒,痛斥道:“你这妖孽附着在人身上,同原主性情截然不同,还敢不承认!”
夏可钰听到此处,反而是叹了口气,对着主位上的皇帝道:“陛下若是愿意,还听臣女解释一二。”
说着,娓娓道来,便将原身的经历讲了出来:
“府上嫡母多病,幼弟顽劣,父亲又一味宠爱姨娘。可钰只能一味装聋作哑,蛰伏下来。”
“直到梁老夫人出殡那日,可钰被人陷害落水。濒死之际,可钰倒是生出了许多的感悟。觉得自己之前一味的退让。是大错特错。人活一世,总该护着点自己.”
夏可钰的话,听来合情合理,一点破绽都没有。
说到此处,夏可钰话题一转,开口道:
“听闻陛下昔日为皇子之际,也曾内敛沉默,甚至还被有人诬陷为木讷于事。同今日陛下的英明神武截然不同.”
这便是宗人府那位皇帝的亲姑姑告诉夏可钰的关于皇帝的信息。
夏可钰甚至微微抬头,目光清亮,诚恳地看向主位上的皇帝,轻声道:
“陛下,臣女昔日之心境,相信陛下一定是懂的。”
皇帝听到此处,勾起了自己当初做皇子时、隐忍蛰伏的往事,心底对于夏可钰的疑虑也一扫而空。
是呀,心随境转,性随心定。谁能保证一辈子都是同一个性格呢。
一旁的智云却忍不住跳脚道:“妖孽简直一派胡言!竟然还敢同圣上相比,简直是胆大包天!”
此话一出,皇帝也有点头疼了。他本是为了敲打太子一党的人,才拿夏可钰做文章。
如今却请来了智云这么一个难缠的角色,总得给大家一个说法吧。
不待他开口,便听到有小太监来禀:“陛下,褚国公求见。”
这下轮到皇帝尴尬了,他本想趁着褚国公出京,收拾夏可钰一番。等到褚国公回京之际,此事早已出了定论。
谁能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褚国公竟然回来了。
当下只得不安地调整坐姿,坐直了身子,面不改色道:“快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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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