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是我家公爷想要知道恩人在宫里头有没有受委屈。”
夏可钰摇头笑着将宫里头发生的一切讲了过来。
快要到夏家府上,夏可钰像是想起什么,对着赤炎道:
“这筐里是宫里头陛下赏赐给我的葡萄,如今初春之际,葡萄是个稀罕玩意,我给你分一些,你回去给你家公爷吃。”
因为在车上并没有寻到容器,夏可钰犹豫再三,拿出自己的手帕,往里装了一些葡萄包好,道:
“让你家公爷好好养病。”
楮国公是她的金主大人,她可得巴结好了对方,日后荣华富贵,可不是手到擒来。
赤炎极为欢喜,笑道:“恩人放心,我家公爷见了葡萄,肯定会很高兴的。”
等到夏可钰下车走进夏家,看到夏可莲正狼狈地躺在地上,看样子是晕了过去,旁边的蓉姨娘正哭哭啼啼。
夏逢原和夏老夫人坐在主位上,满脸愁容。
一见夏可钰回来,蓉姨娘疯了一般上前,想要揪住夏可钰的手臂,质问道:
“大小姐,我问你,可莲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子?”
夏可钰不着痕迹地躲过了蓉姨娘的手,示意青芽将那筐葡萄摆在主位上,这才慢条斯理地道:
“祖母、父亲大人,这是宫里头陛下赏赐的葡萄,可钰特意讨要回来,想要让你们也尝个鲜。”
主位上的夏逢原听到此处,脸色才转忧为喜,不可置信道:“这真的是宫里头陛下赏赐的?”
夏可钰点头道:“千真万确。”
一旁的夏老夫人也松了口气,又指了指地上的夏可莲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可钰简单的三言两语,将夏可莲想要献画给贵妃,谁料画竟掉色,得罪了皇贵妃这件事讲了出来。
一旁的蓉姨娘听到此处,忙摇头道:“这不可能,画好好的,平白无故怎么会掉色呢?”
夏可钰故作嫌弃道:“那我怎么知道,若不是我机智,差点连我们夏家都被牵连了。”
夏逢原听了前因后果,已经知道了宫里头的贵妃和皇帝不会怪罪夏家,不仅如此,夏可钰还得到了皇帝的青睐,顿时对这个女儿越看越顺眼。
夏可钰见状,提议道:“这葡萄是个稀罕玩意,女儿想要给母亲大人和我表哥,还有茂儿都分一些。”
“当然好,快,将这筐葡萄拿下去洗了。”夏逢原是喜上眉梢。
地上的蓉姨娘看着自己的女儿还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下,旁边的其他人确实欢欢喜喜,心都要碎了。
开口道:“大小姐,你行行好,可莲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妹妹,你不是能找来御医给你妹妹也看一下?”
夏可钰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道:“姨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妹妹是被打了,只需好好敷药,卧床休息,自然能好起来。”
蓉姨娘之所以一直不肯将人给抬进去,就是为了能讹上夏可钰,当下垂泪哀嚎道:
“大小姐怎么能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我瞧着你妹妹这都晕过去了呀”
不等夏可钰说什么,一直在旁边听到声音的范寅走了进来,冷声道:
“这御医岂是说请就能请过来的?况且她是得罪了宫里头的贵妃娘娘,哪个御医敢来?”
蓉姨娘对于那晚范寅提着剑想要杀自己的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当下不敢说话,
夏家众人对于这个人高马大的范寅都有些害怕,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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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