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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樱听着,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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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长晴默默吃东西。
薛高在想什么,她清楚,心里也默默吐槽,她也根本没想去好吗。
“这谁啊,刚才不是很多人陪着你吗”,池以凝突然出现在视野里,娇颜的脸上挂着冷冷的笑容,“我现在都有些怕跟您说话了啊,毕竟您如今可是台里的红人,除了和左骞关系不一般外,另外还攀上了傅愈这棵高枝,长晴姐,您也教教我啊,说说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长晴心情本来就不好,一听她话,火起,干脆道:“是啊,我现在可是有傅愈撑腰,你要小心点,说不定我告你一状,怎么离开台里的都不知道”。
池以凝脸色变了变,“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看看谁能在台里笑到最后”。
楼下的阳台上,展明惟摇了摇杯中鲜艳欲滴的液体后,看向刚来不久的宋楚颐,轻轻举杯,笑的眉目璀璨,“又是一个有傅愈撑腰的女人,不过你这个老公存在感是不是太低了”?
宋楚颐脸色已经和外面的月光如出一辙的清冷。
他放下水杯,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了阳台。
展惟明好心情的展开双臂依靠在护栏上,看样子楼上不久有场好戏要上演了,他得看看。
长晴一个人吃了会儿,觉得索然无味,正好注意到靠墙的斗柜上放着两瓶红酒,她这人其实有点随了晏磊的喜好,有点馋酒。
她拿起一瓶就要开,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略沉的声音,“我竟不知道我老婆还有好酒这一口”。
回头,今晚的宋楚颐西装笔挺的她差点闪了眼,平时他看起来高冷的就像墨画,今晚挺拔傲岸,丰神卓然,绯色的眼窝深处薄光闪烁。
长晴手里的开瓶器倏然滑落。
他一只手从下面接起,绯薄的唇优雅的动了动:“就算人家傅愈没时间陪你,也用不着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