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炫富。
欧阳介扭头,摸了摸自己干瘪的储物袋,眼角流出羡慕的泪水。
众人将中蛊的修士扶上灵舟,几个丹蕴宗的弟子上前控制飞舟。
飞舟平稳飞行,孙喆走向那丹蕴宗修士,“闻兄,傅成和与丹蕴宗是何关系?”
“傅成和?”闻易惊讶,“你怎么认识他?”
“他是你们丹蕴宗的弟子?”
闻易摇头,脸色难看,犹豫了片刻,说道,“先前是,但他私自炼制毒丹,用外门弟子试药,致使外门弟子死伤上百,又对为他求情的师父下毒,死不悔改,宗主便将他逐出师门了。”
“本来是要废除他的修为何双手的,但他提前得知消息,逃走了。”
孙喆本想问这么大的事,他们为何不知道。
转而想到这种耻辱之事,自然能藏着就藏着,不可能将它抖出来,被众人嘲笑。
他咽下未说出的话,“他现在正为徐家效命,之前还骗我们,那些修士是死于妖毒。”
想到被傅成和牵着鼻子走,孙喆一口气憋在胸口。
闻易闻言,目似寒光,“他竟还在作恶!”
“我们路上遇到的围击也是他做的?”
除却他,还能有谁能对丹蕴宗了如指掌。
孙喆同闻易的话,坐在角落的季长月听的清楚。
她偏头,给秦仰传音,“傅成和被炽予杀了。”
秦仰没有惊讶,季长月调了个方向,正对他,“你怎么和炽予认识的?”
“炽予送回那些被她带走的女修,并且知道徐家在出云城的据点。”
那时徐家已经给他传信,要溯渊去换她,秦仰并不信任徐家,就拜托炽予。
他也不确定季长月是不是在徐家的据点,只是全方位寻找罢了。
“那师父怎么来了?”
明真来,似乎有点大材小用。
但正是这个大材小用,救了她的小命。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从紫郁手中逃脱。
“我给师父传的讯。”他自然要做两手打算,以防出现意外。
结果不出他所料,果真出意外了。
紫郁出现在徐家,谁都没能料到。秦仰庆幸,还好他联系了师父。
季长月怔怔地看着他,苍白漂亮的脸在她黑眸中盛开,良久,她轻声道:“谢谢。”
多谢他考虑的那么周全。
耳尖漫上一抹薄红,秦仰脸色一如既往,甚至有点严肃,“以后不能以身犯险了。”
“师父……师父会担心。”
愣了愣,季长月答应,“好。”
她也不敢再轻易冒险了。
“下面便是赤水了。”
欧阳介的声音才的大,季长月却猛地站起来。
“怎么了?”
她的反应剧烈,秦仰随着她站起来,眸中疑惑。
季长月没回答,快步走出去,往下看去。
赤水如朱砂染色,波浪卷起,红波染了半边天色,仿佛是鲜血泼墨而成。
季长月对赶来的秦仰道:“我想下去。”
她轻轻抚摸腕间的海棠,想起她的承诺,去赤水之畔祭奠前辈死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