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媒婆嗓门愈发的大,“找男人就得找个力气大的,快将那个病怏怏的书呆子赶走吧。”
“谁说我夫君是个病怏怏的书呆子了。”沈溪人未至,声未至。
介于沈溪的恶名在外,媒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的,她浑身一个哆嗦便看见一个英俊非凡的男人走了进来。
媒婆也暗暗惊叹,好生英俊的男人,双目炯炯、丰神俊逸,想她说媒40载,真是从没遇到这么英俊的男人。
“你,你是谁?”媒婆问秦让。
“我是沈溪的相公!”从来没主动宣誓主权的某人,竟一把将沈溪揽入怀中。
沈溪都懵了一瞬,反应过来,便赶紧挨过去附和,“他是我的相公!”
媒婆都傻眼了,不是说这两人不合吗?秦让是沈家抢来的,怎么和说的一样。
“黄姨今日登门所为何事?”沈溪问。
媒婆还没说话呢,倒是被秦让抢先了,“书中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想来黄姨肯定不会做出有毁德形之事。”
媒婆都懵了,都说这读书人厉害,真是了得,骂人不带脏字的。
“我,我是不知道你们已经……”媒婆尽量挽尊,“这怪我,小两口浓情蜜语,当然拆不得。”
沈溪可没打算放过他,“怎么我刚听黄姨说我相公又穷又瘸子,还说读书人靠不住!”
“黄姨是读书人?”秦让问。
媒婆应接不暇,沈溪的问题她回答不上来,便回答秦让的,“我可没读过书。”
谁知秦让的问题也是个坑,却听秦让反问,“黄姨不是读书人,怎知读书人都是当代陈世美。”
“嗨,我老婆子哪懂这些。”媒婆直挥手。
沈溪轻笑,“黄姨不懂吗?怎么见黄姨刚刚说的振振有词。”
“我,我就是瞎说的。”媒婆再也坐不住,随便找了个什么理由灰溜溜的跑了。
虽然逼走了媒婆,但是沈父却被洗了脑,他越想越觉得读书这事不成。
以后真当了官,还不知道能成什么样,秦让这张脸长的也俊俏,还不知道能招多少蜂引多少蝶。
等哪天一定要和沈溪谈谈。
……
却说沈大东这边。
从县衙大狱一日游出来的沈大东,俨然成了传奇人物。
毕竟在清源村的百姓眼里,别说大狱了,能进县衙还能平安出来的人都是传奇了。
大家都好奇县衙大牢什么样,又问沈大东挨了50板子疼不疼。
沈大东这才想起他还挨了50板子,因为一点都不疼,他都要忘记这事了,“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村民惊叹,都觉得沈大东天生神力。
待人群散去时候,春鹦才跟沈大东说是沈溪用5两银子买通了衙役,所以板子打的才轻。
沈大东这才恍然,5两银子啊,沈溪待他这样好,不仅想方设法救他,连这种事她都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