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从叫鸡店门口投毒一事说起吧。”沈溪气定神闲道。
秋旭一惊,脑子里抽了,“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沈溪一个大嘴巴抽上去,“当老娘在跟你聊天呢,还要解疑答惑?快说!
秋旭可不想承认,他这一承认,前面的布局就全部化为乌有了,“那,那真的是意外……”
伸溪伸手一推,一个措不及防,秋旭又往前迈出一二三步,这下可就七步了。伴随而来,还有一口鲜血吐出。
“还不说实话?”沈溪问。
秋旭再不想,也不想将小命折在这里啊,忙如实交代了。
沈溪找来笔纸,让他自己将罪行写下,然后画押,秋旭只好乖乖照做。
“我写,我什么都写,你会给我解药吧?”秋旭问。
“写好了,肯定给你。”
秋旭很快写好,沈溪将罪状折好藏在袖口里,秋旭急忙来讨解药,“给我,快给我。”
沈溪笑这蠢货好骗,“哪儿有什么十步断肠散,骗你的,蠢货,明天就好了。”
“你……”秋旭怒了。
沈溪一拳挥过去,差点将秋旭的鼻梁骨打断。
随后,沈溪也不敢多耽搁,马上去了衙门,她击鼓鸣冤,沈三东也正好带着那个男孩来了。
县太爷居中堂,捕快薛富贵只配站在角落里。
“来者何人,有何冤屈?”县太爷问。
如果冤不属实,或者没有确凿的证据,可是要打50大板的。
薛富贵暗暗开心,心想这个小乞丐肯定不会说实话,就算说了,一个小乞丐的话也不足以采信。沈溪肯定也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
薛富贵手痒,想马上赏沈溪50大板。
直接沈溪将秋旭画押的罪状拿出来,薛富贵才彻底懵了。最要紧的是,秋旭什么都招了,把他也咬了出来。
薛富贵这才真的慌了,他膝头一软忽然跪了下来,“县太爷冤枉啊,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县太爷,“沈溪拱手,“据秋旭所招供的,薛捕快全部将我后厨的家当收缴了去,所以只需要查查薛捕快的家里,是否有存赃了。”
这一件事,沈溪早就布好了后手。
而此时,薛富贵听见沈溪这样说,他也稍稍放心,因为赃物早就被他转移了出去,傻子才会放在家里。
既然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包庇秋旭了,就直接将秋旭供了出来,不过却将自己的摘的干干净净,将所有事都推到了秋旭身上。
“请县太爷明见,”薛富贵也跪了下来,“可以马上派兵去我家搜查一番,也好还我清白。属下确实认识秋旭,那厮确实想用钱收买属下,但是属下绝对没有收那个钱,请县太爷明见!”
“一起去看一下,也好辨明是非。”县太爷发了话。
薛富贵和沈溪两人走在后面,薛富贵原本还哭唧唧的一张脸,看向沈溪时漏出志在必得的自信的笑。
结果一到现场,薛富贵彻底傻眼了,不仅有专用的厨具,甚至连刻有叫鸡店的桌椅板凳,都堆成了小山,堆在他家厢房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薛富贵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