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哥们找乐子去?”秋旭淫笑道。
两人心知肚明,喝完小酒后便寻问柳去了,好不快活。
从青楼出来时,天气阴沉沉的,天气闷热,似是快要下雨了。
薛富贵喝的醉醺醺,秋旭还想邀薛富贵继续喝,薛富贵摆摆手道,“不了,哥们要去办正事了。”
正事自然是指沈溪,秋旭拱手,“那一切就依仗薛兄了。”
薛富贵左摇右晃,大着舌头道,“好说,好说。”
……
而叫鸡店这边,沈溪刚离开,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得回去好好想想,一定要尽快找到藏在暗影中的那个鬼。
沈溪走后,沈大东心情也不好,唉声叹气坐着,春鹦倚在桌边。
“以后这可怎么办,那个人会不会还想别的法子陷害咱们。”春鹦说着就哭了起来。
沈大东紧锁眉头,“你害怕的话,这几天就不要过来了,无论怎样,这个店我得帮沈溪守着。别让我逮到那个孙子,非得把他揍到满地找牙不可。”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沈溪对我们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这时候走,我就是担心嘛。”春鹦哭的更凶了。
“别哭了,沈溪肯定有办法的。”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忽然响起,沈大东朝门口看去,见是官府的人,沈大东以为案子破了,忙迎出去,“官老爷,是不是案子破了?”
“哼,破了?”薛富贵冷笑,“我们就是来破案的。”
“是不是有线索了?”沈大东问。
“马上就有了,”薛富贵又扯着嗓子大叫,“把人给我抓起来。”
薛富贵身后的官兵,马上将沈大东、春鹦抓了起来。
“薛捕快,后厨的人需不需要也抓起来。”一官兵问薛富贵。
“先把这两个给我带走。”薛富贵看向春鹦,“你就是沈溪?这儿的老板。”
春鹦知道这些人抓他们去官府肯定没好事,便一咬牙认下来,“我就是!”
沈大东牙都快咬碎了,也死咬着没说话。他和春鹦心里都清楚,他们一旦被下了大狱,沈溪一定会想办法,也有办法救他们。
他们相信沈溪。
“给我带走。”捕快一扬收,他带了能有30多号人。
沈家几个兄弟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说,普通百姓如果对官府的人动手,等同于谋反,一旦扣实谋反的帽子,可是直接要死刑的。
所以连抵抗都不敢,沈二东见势,直接从厨房的窗户处跳出去,策马扬鞭跑去找沈溪去了。
沈大东曾交代过,有任何人都要马上通知沈溪。
之后沈大东和春鹦便被人押去了衙门,县令早就下堂了,现在是老虎不在家,小小捕快称大王了。
惊堂木一拍,春鹦吓的一哆嗦,边听捕快道,“还不从实招来,下毒之罪,是不是你们犯下的,是何人致使?”
春鹦和沈大东自然喊冤,捕快可不怕嘴硬之人,马上命人各打50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