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哪怕秦让不肯撕了这一纸婚书,他也要为秋嫣负责任。退一万步来将,就算秦让要娶两房娘子,来日方长,秋旭有信心早晚除掉沈溪。
秦让若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受益的只能是秋家。
这几日秋旭也让好友去打听了京城的情况,听说吴詹台已经在起草为司家平反的诉状了,还搜集到了很多当年的证据,力证司长靳(秦让的外祖父)无罪。
吴詹台不仅是司长靳的得意门生,并且学富五车、才华横溢,为人刚正不阿,最得皇上信任,很有可能继位新相。
秋旭一想到秦让祖上的伟绩,他就一阵头皮发麻,觉得这事不能等也不能拖,必须快刀斩乱麻,尽快解决秦让和秋嫣的婚事。
这司家一旦平反得势,秦让这种人就不是他这个层面能接触得了的。
秋旭将他的计谋说给秋嫣听,他想先将秦让迷晕,再让秋嫣进去,假戏真做,最后这乘龙快婿就得手了。
秋嫣好歹是黄大闺女,她怎么能肯,“这决定不行,这像什么样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绝对不行!”
秋旭试图说服秋嫣,但秋嫣死都不肯。她喜欢秦让,绝不会作践他。
那个干净出尘的少年郎,在她心中犹如神祇。
“要不然还是算了吧哥,秦让有未婚妻,我不想让他为难。”秋嫣很难过的说。
秋旭都想一巴掌扇过去,特奶奶个腿的,你算啦,那秋家的千秋大业怎么办。
“好,那就算了吧。”秋旭强忍着怒气,却在秋嫣转身之际,一个侧掌劈在她的后脑勺上,秋嫣晕了过去。
待秦让来的时候,秋嫣已经被秘密安置在一间房里,秋旭笑脸相迎,他邀秦让到偏室等候,说秦贤已经去通知母亲了。
秦让不认识秋旭,以为他也是秦家人,便不疑有他,只身前往。
在左边的一间厢房里,秦让刚走进去,‘砰’的一声,房门便被人从里面反锁死。
秦让已经察觉出不对,他使劲拍着门,“开门,开门……”
而此时,一个角落里,已经悄然伸进来一只迷香。
丝丝缕缕的白烟迅速弥漫整间屋。
秦让看见迷香时,他已经体力不支,整个人如同被裹挟在一团云雾里,他跌跌撞撞的走到迷香处,踩灭迷香,这才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在外面观察的秋旭见秦让昏迷了,这才打开了房门。
他看见门口有血,一滴一滴一直到秦让身边,秋旭有些疑惑,怎么会有血。不过他没想那么多,他迫不及待将秋嫣和秦让剥光,让两人躺一个被窝里。
那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秦让想抵赖也不行了,秋旭几乎看见有一条通往仕途的金光大道,在向他招手。
只是他兴奋的刚走过去,一把刀就忽然抵在他的脖颈间。是秦让,秦让整个手上都是血。
是他亲手拿刀刺上的,他在用极度的痛感,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刚刚他是装晕的。
“你是谁?想干什么?”秦让持刀问。
秋旭就一个浪荡公子哥,他真怕了,忽然大声叫起来。叫声引来了秦自庆和秦贤。
别说秦自庆了,连秦贤都不知道秋旭要干什么,他只说借个房间一用,没想到是这种龌蹉事。
别的秦贤都不在乎,但是他好歹是读书人,最在乎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