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些像团迷雾一样罩在沈溪面前。
沈溪从青楼离开后,又折回店里,嘱咐沈大山一定要小心,晚上关好门户,还要随身佩刀防身。
之后沈溪便回到家里,就见沈父和老许头坐在门槛上说话。
老许头就是沈溪上次帮的那户人家,女儿有下红之症。两副药下去,女儿的病就好了大半,太神了。
主要是许家也没有钱,连药钱都是沈溪出的,老许头感恩戴德,觉得他闺女这条命都是沈溪给的。
老许头名字叫许建农。
“多亏了你家大丫,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后你家有任何事,你招呼一声,我义不容辞!”许建农都要哭了。
穷人命太贱了,一点小病没有钱治疗,就等于宣判了死刑。
许建农哭的伤心,这倒给沈父弄懵了,直搓头发,“内个……打,打断你一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沈父就奇啊,这沈溪什么时候会致病把脉了,肯定是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连救命恩人都认错,就是你们家大丫。”许建农说。
这时,沈溪回来了,一见到沈溪,许建农都要下跪,“恩人,我是来谢谢你了。”
沈溪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许建农说,“以后咱家有任何事,只要你招呼一声,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建农叔,你快起来。”沈溪去拉他。
“大丫,我真的谢谢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许建农一个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许建农一米八几的大个头,却瘦的皮包骨的,这几年庄稼都不收成,乡下人靠天吃饭,日子实在过的苦不堪言。
“建农叔,你现在干什么活?”沈溪问。
一说起这个,许建农也长叹一口气,他当年好歹是个瓦匠,但是在队里他被人诬陷,许建农就从瓦匠队里离开了,之后一直没找到活儿。
“哪儿有活干,凑付两口饭活着就行了。”
“要不然建农叔以后跟着我干。”沈溪说。
“干什么?”许建农问。
沈溪看着门前这几亩田地,她早就想盖几间大瓦房了,建农叔在这方面有经验,正好可以管理着,再找几个土木工,就可以开干了。
沈溪将想法说出,又定了月俸,一个月三两银子。
许建农是包工头,他再雇佣几个小工,一个月是二两银子。
许建农都听懵了,他不仅有活干了,还是个包工头,又想到沈溪对他的恩情,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我就会干这个,能帮上你的忙我也高兴,我不要钱。”
“那可不行,,我还指着建农叔帮我打理呢,并且日后还有好多活要干,建农叔肯接下这个活,就算是帮我了。”沈溪说。
许建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千恩万谢后才离开了。
沈父看着沈溪,越来越觉得他这个闺女变化太大了,但是沈父没想那么多,毕竟沈溪在变好,他应该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