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越宴书明知故问。
“京师的事情我爸和我说了。”
越宴书倒是有些好奇,“叔叔怎么和你说的?”
“天凉王破,你爷爷和你老公的爷爷都控制不住了,你多存点钱,差不多就弃了吧。”欧阳怀夕一本正经的重复她爸和她说的话。
越宴书听得直接笑了出来,是欧阳爸爸可以说出口的话。
“老爷子最近抢地抢疯了,但是他们也不想想,那地是陆梁凛的,陆梁凛和顾商淮的关系,和陆梁凛和梁景宁的关系能一样吗?再加上陆梁凛又不是傻子,卖给谁能赚钱,他心理清楚,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说白了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欧阳怀夕嗤笑道。
“不过那俩老头子倚老卖老而已。”
越宴书:“……”这评价属实属于有些扎心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越宴书觉得欧阳怀夕如果可以做到不管不问,就不会把自己逼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办法将损失降到最少,裁员尽量给到合理的补助,给他们一个缓冲的时间。”欧阳怀夕明显已经在想后面的事情了。
“梁老师呢?怎么想的?”这件事总不能让欧阳怀夕一个人去做,未免不公平。
“他也在想办法,难得算是有担当了一次。”欧阳怀夕就算看不上梁景宁,这件事还是赞成的,至少这件事处理的像是一个男人了。
“如果有需要帮助的,不能找顾商淮,但是你可以随时找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不会别的,就为欧阳怀夕所在意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