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最后一张牌了。”如果她计算没错,这件事之后老爷子就要公布新的遗嘱了。
顾商淮打完电话从阳台进来,“程颖已经回m国了,目前在疗养。”
其实就是等死。
越宴书有些震惊,没想到他从吃过饭就一直在打电话,就是为了去确认这件事,唇角不自觉的勾了上去,又努力让自己抿成直线。
顾商淮放下手机接过她手中的奶瓶冲洗,看了一眼努力忍着笑的越宴书,他的心情也不免好了许多。
越宴书靠着吧台看着顾商淮刷奶瓶,她能感觉到顾商淮的变化,以前对于这种事情,他肯定只会过耳但是绝对不会过心,更加不要说还去查了这件事,就为了让她安心。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了?”越宴书明知故问,言语中不乏一些小雀跃。
顾商淮扫了她一眼,将奶瓶冲洗干净扣在了消毒器上,不等他回答越宴书,门铃便响了。
越宴书转身去开门,家门被打开越宴棋便和寒风一起走了进来。
“姐,你这几天去看妈了?”越宴棋一路风尘仆仆,进来时候哈了哈手,外面的气温实在是太低了,“淮商哥。”
顾商淮微微点头,过去将他的行李箱接了过去直接给他送去客房。
越宴书听到这话满是疑惑,“没有,怎么了?”找了拖鞋踢给他。
“那就奇怪了,家里的那些人早就和咱们断绝关系了,谁还能来给妈妈扫墓啊?”父亲葬在了烈士墓园,越宴书和越宴棋便将母亲葬在了烈士墓园不远处的墓园里,他们逢年过节会回来为母亲扫墓。
“问过墓园管理的人吗?”越宴书问道。
“问过了,但是大叔说没注意。”
“打电话让墓园的人调一下监控。”顾商淮从客房出来,让越宴书打个电话问问。
“守园子的就是个老头,而且一个墓园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所以很少开监控的。”越宴书解释道,又和越宴棋说道:“估计是扫墓扫错了吧。”
“可能吧,姐,你还记得刘叔吗?就住我们家对门的那个,我这次回来遇到他了。”刘叔是交警,前些年就退了,不过当时和他们一起住家属院。
“记得。”
“刘叔今天和我提起当年的车祸,说他们当时在执行封路任务,也不知道是什么大行动,爸爸被意外卷了进去。”
顾商淮递水给他,眉头几不可见的邹了一下。
“商淮哥,你也认识刘叔吗?今天刚好看到你的财经杂志,刘叔还说见过你。”越宴棋缓和过来,捧着杯子看着顾商淮,“就是有些意外你现在开始做生意了。”
“赶紧去洗个澡睡了,不看看几点了。”越宴书下意识的看了顾商淮一眼,便直接推了越宴棋一把,让他去洗澡,顾商淮因伤退役,这小子是活脱脱的在他的伤口上蹦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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