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
当然是因为他变态,那个男人也变态,两个都是变态!
叶寒烟气得脑袋都要炸了,她招谁惹谁了,就莫名成了那个最倒霉的人?
靳湛北看她那副愤怒的要吃人的样子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其实这个女人很奇怪,她有时候说谎是无法分辨的,可有时候又清晰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好比此刻,他就知道她没有骗他。
“好,你乖乖的别哭,别闹。”
他吻着她额头,嗓音低低地安慰着,“我相信你。”
叶寒烟深深地吸了口气,“你给我滚开,我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对我?”
“恩,可能是我喜欢。”
“……”
他说的不是最温柔的情话,却比情话更让人新潮涌动。
此时此刻,他的模样和他的平时大不相同,叶寒烟觉得他每次哪怕是认错道歉甚至一个人寂落的看着她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情深入骨,入骨缠绵,缠绵至死……
她的哭声渐渐止住,被他折腾的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绷得紧紧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被他抱在怀里的身体细细颤抖哆嗦着,和他紧密相连。
叶寒烟逐渐有些迷茫。
情到深处,她的思维已经迷迷糊糊的仿佛停滞了,却隐约听见他说了这么两句话。
“寒烟,我等的你够久了……”
“可是你好像真的不要我了……”
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明明现在是她被他压在身下,明明是她满脸泪水,可是那一刻,男人苍凉的近乎灰败的嗓音,仿佛他才是那个最卑微的弱者,还是让她的心狠狠抽疼了一下。
到后半夜的时候,叶寒烟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反正做都做了,再抵抗也没什么用。
甚至,靳湛北还感觉到了她的迎合。
震惊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急切激动的更想要她,更用力的动作。
……
一夜放纵,第二天中午,靳湛北是在她的床上醒来的。
令人无比满足的充斥着她的气息的床,手臂横过去,没有感知到应有的软玉温香,靳湛北倏地睁开眼,黑眸幽暗。
正好这个时候,浴室的门传来被人打开的声音……
靳湛北抬眸望过去,天已经大亮,虽然他还没来得及看时间,不过应该不早了。
叶寒烟裹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出来,白净修长的双腿还是暴露在空气里,透着湿润的气息,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她抬着手正在擦头发,精致的脸蛋上干净的没有半点妆容。
男人喉结微微一滚,目光就这么深深地绞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
自从她醒来以后,似乎就爱上了化妆,不管是浓妆还是淡妆,他记得以前的她更随意,原本就是顶级美人,所以画不画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她以前是这么说的。
可是如今,好像不化妆就不能出门一样——明明她睡了一年多,肌肤比从前更细腻白嫩。
“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