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那肯定就是解药没有问题,半夏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正打算接过来,可莫辰衍异径直接打开给她喂下去,尝到那苦涩的味道时,半夏整张脸都变了,这苦的……还真不是一般东西能比拟的。难怪雷欧当时会说给她点杯卡布基诺。
莫辰衍看她变脸,以为是又有什么别的问题,心里一阵紧张,“叶半夏,怎么了?”
可是等了半夏,却只见她把口中的东西吞下去,表情拧巴的不能自已。
最后呜咽着声音发出一句:“好苦。”
莫辰衍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手指弯曲,往她脑门儿上很轻地叩了一下,“你这女人!”
说罢在她陡然瞪大不满的眼神中,俯下身,菲薄的唇落在她因为苦涩而咬得嫣红的唇上,辗转反侧地厮磨、缠绵,温柔至极的缱绻。
苦涩的味道透过她的舌尖蔓延到他的味蕾,他终于知道她刚才把眉毛拧得那么紧是为什么,心疼的难以自抑,莫辰衍另一只手空出来紧紧捧住她的后脑,更深地索取。
不过还别说,他这方法真够有效,半夏很快就忽略了那股苦涩,嘴巴里唯一的感受就只剩下被吮的发麻的舌尖和舌根,她气喘吁吁,举在头顶的双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放开的,一只手已经紧紧抓在了他的衬衫上,另一只手指尖穿插在他干净利落的短发中,手心微痒。
没一会儿她就被被剥的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干净,露出雪白曼妙的身体。
大白天的她就被男人按在书房里翻来覆去地折腾,要了一次又一次,而且今天尤其不同往日的一点是,他们没有做任何措施。
她记得刚结婚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做措施,那时候是因为爷爷的事,后来又是因为他们的婚礼,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甚至是他们准备要个孩子的时候,她就被雷欧下了药。
所以这段时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要孩子,有时候是因为在安全期,如果不在安全期的时候也会做其他措施,反正阴差阳错,一个个的理由、一次次的不合适。
他们都赌不起,谁知道这毒会不会带到孩子身上去?
大概一个半小时以后,半夏就开始体力不支了,沙哑的声音渲染了浓浓的保守疼爱过后的沙哑,娇斥一声:“莫辰衍,你够了!这么长时间,你累不累?”
“不累。”
他薄唇上扬,像是在笑。
半夏看着他深邃的看不底眸似乎晕满了璀璨的星芒,知道这么长时间他都承受了很大压力,喘了两口气,突然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敏感地捕捉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半夏心口一缩,睫毛也跟着猛烈颤动,她背对着他,身体前倾被他按在书桌上,羞耻不已又紧张不已,赶紧转过去,“莫辰衍,你赶紧给我停下!”
是李婶过来了!
可能是太过紧张也可能是因为她突然转身的动作,莫辰衍闷哼一声,额际青筋一阵阵的跳动,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大掌立刻在她白的臀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谁让你乱动!”
半夏被打了倒是没觉得疼痛,只是整张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你快点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