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最后那个四十五六岁的男人,名叫杨劲松的人开口说道:“这么一提醒,越看越觉得是魔怔。”
魔怔其实不是一种病,而是对某些事物极度痴迷,甚至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
魔怔也分深浅,也就说对一件事情的痴迷程度有深有浅,浅的痴迷就是在一段时间内集中去研究琢磨这个事物,其他的很多重要的事都顾不上了。
深一些的魔怔,很有可能就是连吃饭都会忘记,着重集中且不容任何人打扰的去琢磨自己的事情,一心一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对于外界的所有都漠不关心。
如果这人真的是魔怔,他到底是对什么事物如此上心!
不管是对什么事物如此上心,可以肯定的是,这事物绝对和他失踪的这六年有关系。
尽管贝思甜没有更多的数据,但是她基本上已经确认这人真的是魔怔,而不是什么神秘的病症。
不过如果是魔怔,也是听匪夷所思的,想必那个事物对他而言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贝思甜不是有太多好奇心的人,可是这件事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出于对精气神的敏锐感应,她觉得这个人八成是个玄医!
能够让玄医如此痴迷的,到底是什么?
那些莫名其妙失踪的医生和田家的人去了哪里,和这个人去的地方一样吗?也会和他一样变得如此模样吗?
贝思甜心中闪过一连串的问号。
德三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还别不信,谁说魔怔就不会变成他这样的,见过魔怔厉害起来什么样吗?不能全靠着主观臆断去评判一件事!”
童安山嗤笑一声,“魔怔厉害起来什么样,你见过?”
德三嘿嘿一笑,手一伸对着病人的方向摊了摊手,说道:“这不就是一个吗!”
童安山皱眉,“你这样无凭无据,甚至有些强词夺理,我们恨得可以继续合作下去吗?”
德三挑眉,“你的说辞倒是有凭有据,但人家的凭据先是的不是脑部刺激,请问这凭据有什么用吗?”
童安山被他说得脸色有些难看,这人本事不大,嘴的功力倒是不小!
德三那张嘴巴拉巴拉一顿说,还真就将童安山给问住了,不管怎么样,至少目前童安山是没办法再说出什么来的。
贝思甜沉思着,魔怔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是病,但是到了这个人这种程度,那就已经算是病了。
这种的该如何治疗呢?
如果能够知道这人变成这样的缘由就好了,那样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如此一来,事情就又绕回了远点。
他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能够从这人嘴里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最好知道据点在哪才好执法。
杨劲松走到病床跟前仔细看了那人一眼,点头道:“我赞同老兄的说法,这人很可能是魔怔了,不过到底是对什么事物如此痴迷?”
德三见有人附和他,顿时呵呵笑起来,说道:“这谁能知道,要不等他自己醒过来,要不就找到对方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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