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瑟如临大敌，重复地喊，“我喝了，我喝了！”

闻小月伺候景瑟的时间并不长，可从未从景瑟的脸上看到这些神情，柳妈妈在景瑟的心里还是有位子的。

“自然！”柳妈妈笑的温和，“这药对身子无害的，可以御寒呢！”

这泥土不知里面加了什么东西，汤药被倒入之后，刺鼻的气息居然消失的干干净净。

景瑟笑，“我知道，只是她还有利用价值。只是个鸡肋，丢了不可惜！”

“四小姐怎么还和孩子一样！”柳妈妈走上前，拿出一碟金丝蜜枣，“快用吧！”

“她这样的人不该再继续留在你身边了。”

这金丝蜜枣虽然美味，可因为太腻人太甜，常人用一点便不会再用。

闻小月看着柳妈妈的眼睛，微微敛目。

“四小姐说又苦又难闻。我也闻了下，当真是刺鼻！”

柳妈妈气的甩袖，“糊涂！”

景瑟点头，“嗯，劳烦柳妈妈了！”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柳妈妈有些心虚，却依旧理直气壮的训斥闻小月，“怎么如此没有规矩！这话能乱说吗？”

“还有，她对什么东西有兴趣。”

闻小月盯着柳妈妈，眨眼笑了笑，“这药若不是柳妈妈拿来给四小姐的，我都要以为是谁送来的毒药了，想要夺四小姐的性命！”

景瑟没有犹豫，立即捧着蜜饯用了起来。

也难怪景瑟会失望。

从前的景瑟哪怕一脸痘印，可终究也是印子而已，用脂粉可以勉强掩盖。

难道柳妈妈就不怕药的分量加重了，会让景瑟丢了性命吗？

景瑟没有再说话，而是用食指沾了沾药碗里残留的药汁，抹在了自己的唇角处。

景瑟待柳妈妈像是半个亲人，可柳妈妈明知这些药有问题，却加重了分量，只想着听从白氏的安排，丝毫不顾及景瑟吃了会不会出事。

闻小月惊讶，“明儿还要吃药啊？”

她不想和闻小月这个乡下的野丫头继续纠缠下去而是端着装着蜜饯的碟子走了出去。

景瑟没有接回柳妈妈回紫薇院，并不是因为景瑟不愿意，而是因为柳妈妈在外院更安全、更自由，不会吃苦。

“柳妈妈对我母亲是忠心耿耿的。”景瑟拿起药碗，走到一侧的盆里，将药倒在盆的泥土上，“可惜，也仅仅是对我母亲！”

若是粗略的看一眼，会以为只是被浇水了，看不出任何异常。

闻小月楞了愣，斜眼便瞧见了身后柳妈妈的影子，立即叹了一口气，“柳妈妈是为了小姐您好，您怎么能不喝呢！”

她若是没猜错，方才的药里加了一味草药。

这个东西极其贵重，而以柳妈妈的月例银子，自然是买不起的。

柳妈妈对白氏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偷拿白氏的东西出去换银子。而闻小月帮柳妈妈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曾发现，柳妈妈防身的银子并不多。

那么，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今天虽然没休息！临时有事，但是今晚我会加更！

(本章完)